那虞師叔點了點頭,當真在一旁的石凳下坐了下來,眉頭卻緊蹙,顯得有些不安。
“師叔,您不是帶人去了夏府,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其他師叔呢?怎的隻有您一人回來了?”另一個稍有心計的女弟子見虞師叔麵上不對,試探著開口問道。
說道其他人,虞師叔麵上一沉,臉色更加難看了,隻聽她道,“那夏善德老匹夫不知從哪兒請了一個高手進府,我們的人尚且沒進入內院,便被那賤人攔了下來,其他幾位師叔……”說著,虞師叔露出咬牙切齒之意,“也被她殺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那女弟子聽得一驚,麵上因聽了牆角的緋紅被這一突來的消息震得瞬間退了不少。
虞師叔的聲音不算小,守在門口的三個女弟子聞言,亦是齊齊一驚。
“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連幾位師叔都不是對手?”一個白衣女弟子震驚的開口道。
“不知,那賤人,我從未見過!”
“哼!管她什麼人,敢動我們玉女派的人,定讓她百倍償還!”
“對!師叔莫慌,待掌門出來,定會替幾位師叔報仇,讓那賤人不得好死!”
“可不就是!前些時日掌門可是打敗了昆侖榜上第七的逍遙子,任那賤人再囂張,也不是掌門的對手!”
“師叔可還記得那賤人的長相,今晚我們便到城裏找一個畫師,將她的畫像張貼出來,全江湖通緝,天涯海角也把她逮出來……”
“哪用得著那麼麻煩,那賤人現在肯定還在夏府,我們今晚便殺過去,剝了那賤人的皮,用來做手鼓!”
“你要皮,我要骨!”
“去!鼓給你了,我要皮來有何用!”
“誰要你那臭皮,我要那賤人的骨頭!”
……
幾個女弟子嘰嘰喳喳,雖是聽了虞師叔的話有些震驚,但思量到掌門武功高強,掌門打敗了昆侖榜排名第七的逍遙子,如今算起來,就已經算是昆侖榜第七了,這樣的絕頂高手坐在玉女派掌門之位,自然讓玉女派的女弟子們心中升起各種得意,所以,在初時的震驚後,女弟子們立馬找回了莫名的優越感,言語裏也自帶了幾分囂張氣焰。
女弟子們的這一番豪言壯語稍稍衝淡了虞師叔心中的不安,但不知道為什麼,腦中浮現那女子起落間就殺了幾個同門師妹(女弟子們口中的師叔),最後雖是緊急的跳下懸崖,借機回了門派,但進洞之後,她隱約聽到懸崖上傳來了人聲,加上那些師妹被殺之前,還被自己下了藥,那虞師叔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女弟子們自然是不知道那虞師叔心中的憂慮,正說話時,溶洞內傳來了聲音。
眾女噤聲,豎著耳朵一聽,卻是掌門在喚她們,一個女弟子趕緊快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