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永遠不要向我道謝(1 / 1)

兩人安靜的遊完了塞納河,時間也不早了, 溫墨攜著滿滿的美景踏著悠閑的步子上了岸,快樂的心情讓她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一點都不覺得累。

靜靜的走在旁邊的司淩風看著這副樣子的溫墨不由得揶揄道,“高興了,腳也不疼了?”他現在都還清晰地記得那次的淩天公寓下等到的疲憊不堪拖著腳走路的女人。

“我一點都不累,我還可以跑遍整個巴黎呢。”溫墨笑著說道,一隻手抓住男人的胳膊,一隻手旋風般的揮向天空,眼睛往上看,嘴角的傻笑,活脫脫一副沒長大的模樣。

“你這女人盡吹牛。”男人小聲的回到,卻不再是滿不在乎冷漠的語氣。

司淩風自己都不知道,他不知不覺改變了多少,對於這個女人語氣裏的寵溺誰都沒有過,哪怕是他現在心心念念的玉瞳,也隻是滿滿的冷漠。

奈何這兩人都是感情遲鈍馬大哈的人,他們相互躲迷藏,相互猜忌,她喜歡他,卻又不確定他喜不喜歡她,他喜歡她,卻又認為自己愛著另一人,情路坎坷,受不受得起,是一蹶不振還是因禍得福,現在又誰說得清呢。

“嗯?你說什麼。”溫墨看向那個在黑夜中輪廓分明也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迷糊的問,周圍的遊客很多,吵吵鬧鬧的,聲音還很小。

“沒什麼。”男人瞪了瞪那女人一眼,不怎麼耐煩的回道。看見旁邊經過一群遊客推嚷,自由的一隻手輕輕的拉過她,小心翼翼的保護在自己的身前。

溫墨看了看身邊經過的那群興高采烈玩耍著的年輕人,笑嘻嘻的說了句謝謝。

她才開了口,司淩風的臉就黑了,聲音如冰窖,“我提醒過多少次,不需要跟我說謝謝。”

溫墨看見那張變臉堪比川劇速度的男人,吐了吐舌頭,委屈的說道,“有禮貌是中華民族的傳統嘛。”說得毫無底氣,不知道為何,她怕死了這男人的黑臉。,,有事沒事不是黑臉就是皺眉,她多想把眉撫平,但也隻是想想罷了,她不敢。

“你還有理了?”男人撇下手臂上的小手,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抱裏,卻是輕輕的手摟著腰的力度像羽毛落下。

“不敢不敢。”溫墨不爭氣的裝鴕鳥,也似乎習慣了男人的親近,尋了個好的姿勢依附著他。

司淩風當然感受到了溫墨對自己的習慣,心裏一下子填的滿滿的,安靜的擁著她走在在了巴黎街頭。

時間在這裏已經不重要,這裏就是有一種濃濃的藝術氛圍,讓人不禁的沉醉其中,不管你這人懂藝術,還是不懂藝術。

“哎,司淩風,你看那裏有畫像的,我們畫一張好不好。”溫墨小指頭指向對麵那個稍顯落魄的外國男人,前麵有畫架和畫板,他神色平靜的注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仿佛讀著一本深奧的書一般。可是看著落魄卻全身名牌,骨子裏滿滿的全是高貴。

在巴黎街頭從不缺這樣的人,那些原本家境殷實,卻在這裏彈吉他,畫畫,賣藝,可是在他們想來,卻是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無牽無掛,四處為家。

“不。”男人簡單的拒絕了,要他在那裏坐著供人揣摩,傻傻的坐著讓人指手畫腳,他才不要,看著眼前瞬間表現出失望的女人,心裏一緊,這個女人,她真是……真是幼稚死了。

“哎,你去畫吧,我在旁邊等你。”司淩風不知為何,急切的改了口,他直覺不想讓這女人失望。

“好吧,”溫墨掙脫了男人的手,拖著他的手臂往對街走,嘴裏念念有道,“我們先去看看,好不好,我們一起畫多好啊,以後我一定貼在臥室,兩人人難得而且是第一次的合影啊,多珍貴啊。”

男人還是沒有說話。

很快到了那個外國男人麵前,溫墨這種蹩腳的英語都說不清楚的人,更別說法語了,求助的看向身邊的男人,卻看見他一副深思的樣子,隻得手足無措的看著對麵熱烈望著自己的外國人,吞吞吐吐的說道,“hi, you give…… a portrait ……to me.”

“sorry I do not know what you say.”外國男人笑著微皺眉,雙手比劃著。

溫墨苦笑了下,手指指了指他的畫板,還沒有指自己的時候,旁邊的男人開口了,一口流利的法文,溫墨輕鬆的站在一邊,看著身邊的男人優雅地談吐,綻放異彩。

隻覺得外國男人連點頭,並朝自己這裏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