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大家快逃啊!殺人狂魔來了,就是昨天夜裏殺了一百三十七條人命的劊子手,大家快逃。啊!”在離城門口不到一裏之地,突然一青年指著白衣飄飄的流風,大喊一聲,口裏胡言亂語,跑了。
流風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這青年,平淡的臉上劃過一把利劍,帶著嗜血光芒刺向那個青年,陰冷中無聲的殺氣凝在上麵,讓這青年脖間一涼,心中一顫,牙關打顫,身體一晃差點跌倒,頭也不回的鑽入人群消失不見。
“什麼?殺人魔王。”市民轉過頭來,一個個看著被官兵押解的的二人,目光是瞬間聚焦在流風身上,這個在小小的縣城被人傳得沸沸揚揚,人人皆知,半夜嚇哭小孩,凶神惡煞,三頭六臂的殺人狂魔。
王第誌被人直接無視,因為他粉嫩的小臉,六尺之身,弱不禁風的瘦小身板,與凶神惡煞相差太多。
流風七尺男兒身,一身白衣飄飄,飄逸靈動,濃黑如墨的長發在腦後用一根木簪稍稍束起,隨風飛舞,就像萬千飛蛇想掙脫而出,眉如青鬆,挺拔筆直,粗壯有力,深邃迷人的雙眼像晶瑩剔透的寶石,散發著迷人而不染的光芒,迷人的雙眼帶走所有少女的心。
鼻如騰龍,盤旋其上,口如刀刻,薄而不厚,厚而不薄,像上天完美賜予最美口型,剛毅的臉上如千錘百煉的金剛,平淡無奇卻又剛毅不催,腳踏犛牛草革,如畫中走出,一身書卷之氣,溫爾雅致,白衣飄飄,沐浴春風。
腰垮梅花相纏帶,劍鞘騰龍走蛇,隱隱一露寒光月,千裏之外取項級,文中有武,武中帶書,動靜之間,虛實之間,長發飄飄,相得益彰。
人中豪傑,風中龍躍,儀表堂堂,畫中美男,人間極品。龍行虎步之間像帝王微服巡視,所有人都是陪襯,像將軍沙場點兵,所有人都是戰場一員,劍未出鞘,鋒芒畢露。
可與傳說的三頭六臂,凶神惡煞相差甚多,讓人很難相信這就是那夜奪走一百三十多條人命的殺人狂魔,是不是謠言,這就是某家大公子出門旅遊,市民腦中突然奔出一個想法,合理解釋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想法。
作為今日的配角,王第誌看了一眼雄壯厚重的城牆,感歎一下曆史人物的偉大,這麼高的牆是怎麼建築的,也為那些為建築這些城牆的勞苦人民說聲,謝謝你們,你們幸苦了。
作為全場的主角,目光聚焦點,流風平淡的目光沒有一絲變化,亦趨亦步向前走去,市民自覺的讓開道路。
讓王第誌懷疑這臉皮背後的神經是不是被他練斷了,長著好看就算了,你為什麼要出門,你這是犯罪啊!為什麼還擺一副風淡雲清,本來就給如此的表情,那是欠揍啊!想捶你幾拳,揍出你的翔來,你就不能讓**/絲活嗎?
誹謗歸誹謗,王第誌還是很羨慕,要是他有這張臉,紅花酒地之中必有他一席之地,肯定左懷右抱,風流快活一輩子,豈可受此罪。
好不容易被白富美看上,還沒展示一展大雕,哦!不,一展雄風,以示自己的才華,就被人陰到陰溝溝來了,自己的一員猛將就這樣被他們無情的陷害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有個不要臉的居然趁火打劫,自己的前路到底在何方。
是不是自己可以得到知縣的器重,但又想到一個小小的八品把總都對他指手畫腳,可想以後的日子。一千還有流風大哥,王第誌想著看了一眼流風,流風好像知道他的想法,對他點點頭,意思不要擔心他。
哎!現在半夜睡覺都睡不踏實,那些該死的鼠蟻之輩,統統死去吧!老命不保啊!我就想娶個白富美,左懷右抱,發發家,致致富,至於嗎?擋你們財路還是搶了你家老祖宗,等老子以後有實力,一定把你們這群可惡的嘴臉統統消掉。
王第誌想著美麗的人兒還在等待,一顆宅男心又開始吐槽了,上一輩子就暗戀過幾位,還不知道女人是啥味,好不容易年輕一會,總的體驗體驗被人愛的滋味,但可惡的李家,胡家,老子跟你們沒玩,敢打擾我的泡妞大計,敢把我當棋子一樣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敢把我的命當賤民,你們等著,我一定拆了你家大門,掘了你家祖墳。
越想越氣,最後化為憤怒,他想要是自己有顆炸彈,一定炸死他們可惡的嘴臉,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可是想法很豐滿,現實很殘酷,他造不出來炸彈,就連鳥槍他也不會,隻能跟弱雞一樣,他們指那他就打哪,區別就在於誰在指手畫腳。
他想到小鄧同誌的話,落後就要挨打,弱雞沒有人權,在大魚吃小魚的叢林法則中,弱者永遠是第一個被吃掉,淘汰的。
更何況在這封建統治的社會裏,奴隸那就是工具,農民就是生產工具,也沒有人權,要有話語權,那你必須有強大的後盾。強者,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們是踏著鮮血,累累白骨,就他這種宅男,殺個雞都跑得遠遠的,更何況見血了,隻能在被窩裏意/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