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千軍萬馬,幹翻全場,何來揭竿起義,崛起於草莽之間,前些日子想著怎麼過好生活,現在倒好,命不保夕,讓他的心亂嘈嘈的,恨不得找一顆原子彈,炸了整個世界。
“劊子手,還我兒來。”
“天殺的你不得好死,你還我夫來。”
“作孽的你不得好死,還我家兒郎。”
“孽畜,還我而來。”
“蒼天啊!你有眼的話,讓這劊子手不得好死。”
“天煞的,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
啪!啪!啪!
沉侵在自我幻想的王第誌沒有注意,路旁不知何時出來一些披麻戴孝的男女老少,他們拿著爛菜葉,臭雞蛋,朝流風仍了過來,流風的身手很輕易躲過,但可苦了王第誌,成為受害者。
王第誌用衣袖將臉上的蛋黃蛋清擦掉,睜開眼看看誰這麼不要臉,居然大街上扔垃圾,抬起頭看了一下“高樓大廈”,眼前空空如也,一片白雲像隻烏鴉飛過,嘲笑著他,白癡白癡。
啪!啪!啪!
“該死的你們往那兒扔了,老子不是垃圾處理廠。瑪德!你在仍仍試試,小心老子廢你的爪子。”神經大條的王第誌還沉侵在自己的腦海裏,睜開眼凶神惡煞地瞪著一位手拿雞蛋要扔過來的老婆婆。
“啊!”
王第誌強悍的靈魂之力,盛怒之下像是利劍,滅魂斷誌,更何況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婆婆。下的手一抖,雞蛋沒扔出去,掉在長大的口中。
“咳!咳!咯!咯!”一瞬間卡的上氣接不了下氣,憋得臉紅,手舞足蹈,想抓什麼來救她。
“祖母,你怎麼了。”
“牛家母,你怎麼了,別嚇我們。”
一時間披麻戴孝的一陣手麻腳亂,總算搶救了過來,瞬間轉過身來,將所有的元氣,怒氣,哀怨,失兒喪父之痛全都灑在王第誌身上,爛菜葉子,臭雞蛋,唾沫星子對著王第誌飛射而來。
王第誌看著飛射物終於反應過來,這裏已不再是和平年代的現代,而是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見機不對,趕緊跑到以為官兵身後,拿他當墊背。
眼神一掃,他就看到李秋目光躲閃中看著他的笑話,和牛忠賢捋著胡須得意洋洋的表情。王第誌的肺氣炸了,眼神瞪了這二人一眼,要是眼神能殺人,這二人已經死了千百回。
牛忠賢對王第誌的目光很是不屑,就王第誌這小雜魚,要不是跟馬家有關係,他也不屑動嘴,但是今天他在胡有才失了顏麵,再加上昨夜死去的十二個殺手,這新仇舊恨全算到王第誌頭上,豈能讓他這麼容易進城。
李秋看到王第誌望來,眼神趕緊撇過去,身子都抖了抖,牛忠賢看李秋這孫洋,不懈地撇撇嘴,就不再看他,以前還竭力拉攏,現在一看此人太軟蛋,要之何用,舍棄了,目的達到轉身走了。
“大膽,你們敢襲軍?”官兵看雞蛋唾沫向他而來,鏘!抽出腰間的大刀,明晃晃見殺氣騰騰道。
“這千刀萬剮的害死我家老爺,我家相公,我報不平,有何不敢。”大刀一下子唬住了這些哭喪的市民,哭聲都小了很多,但還有一些怨婦不依不饒道。
“本官問你,誰給你說,他就是殺人凶手,再敢胡攪蠻纏,本官治你們擾亂治罪。哼!”作為知縣,在他管治下,死了一百三十多條人命,出了這麼大的案子,一個處理不好,腦袋搬家,但這些民婦卻無憑無據直接指認凶手,是對他能力的挑釁和侮辱,豈敢手軟。
“哼!人都死在他們院裏,還有什麼狡辯的。”這民婦哼了一聲,口氣肯定道。
“哼!要是人死在你家,本官是不是砍了你的腦袋,在幹胡攪蠻纏,大刑伺候。本官都不知道死的是誰,你怎麼知道?”魏無忌失去內心,這些胡攪蠻纏之輩,披麻戴孝,臭雞蛋,爛菜葉準備這麼齊全,早有準備,豈可陷入這胡攪蠻纏之中。眼珠一轉突然問道。
“這這。”這位民婦被魏無忌問得啞口無言,臉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咬牙很快鎮定下來。“我家哥哥昨日說想見見這位讓馬家小姐散盡錢財的人傑,昨日一去,至今未歸,豈不慘遭毒手。”
“哦!你們都是家中卻了一二人。”魏無忌轉頭看了一下這些披麻戴孝,看其都點頭,麵無表情道。“全部帶走,好好核查一下。”
“青天大老爺,我昨日親眼所見,此人殺害了我家堂兄。”魏無忌以為事情結束,啟程進城,好好徹查此事,但突然一陣怨聲打亂他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