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晃晃的大刀,秦瓊就算武功高強,也無法將十米外的主公救下,一顆心在滴血,自己好好的一個主公,還以為真的智勇非凡,但是沒想到這麼沒有腦子,這群人都已經被憤怒所化,居然自己跑出去,這不是找死嗎?
有些人不忍看到血林林的場麵,眼睛一閉,搖搖頭,心說自己主公太傻了。
“兒子,你怎麼這麼傻啊!怎麼那麼傻啊!??????”劉氏看著自己站出去,想跑出去拉住自己兒子,但是被周圍的士兵攔住了,站在那裏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不忍心看著自己兒子死在大刀之下,一個勁念叨自己兒子傻。
“小姐。”豆花雙手顫巍巍的拉著自己小姐,不然自己跌倒過去。
“夫君,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跑出去幹什麼啊!這又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你放心就算你死了,你一定將這些統統殺掉,以祭典你的冤屈。”
翠花使勁捏住都畫的手臂,翠花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在自己夫君麵前是小鳥依人,處處為自己夫君,但是她恢複到大小姐的時候,那就是殺伐果斷,巾幗不讓須眉。
“嗬嗬!你這大刀不錯,從哪裏來的。”王第誌背著手,還是一臉的風淡雲輕,看著身前的大漢,熠熠而談,好像是在市場上,向人問著大刀,一臉的疑惑,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知少年,對什麼都好奇。
“嗬嗬!小子,我不知道你要耍什麼手段了,但是我不上當,你的項上人頭本大爺收定了。”說著就砍了下去。
周圍憤怒的群民看到王第誌風淡雲輕,一臉的平靜,那平靜的雙眼中,像是一泉深潭,讓他們有點沉醉,有點害怕,好像在哪深潭裏藏著不出事的妖孽,憤怒的情緒不自覺的弱了一分。
太平靜了。
是的,太平靜了。
這哪是被幾千人討伐的十惡不赦的罪人,而是一人討伐幾千人,好不!
鄉民緊緊握了我手中的鐵鍁鋤頭,他們憤怒哀怒,當看到風淡雲輕,一臉平靜的的王第誌的時候,內心動搖了。
是的,動搖了。
殺雞殺狗,他們殺慣了,但是殺人,不是頭腦一熱,就提著鐵鍁鋤頭而上,雖然看著悲慘死去的同胞,親戚,他們很是憤怒、哀傷,但是看著風淡雲輕,一臉平靜,一個十五六歲青春四溢的少年,站在他們眼前的時候,所有的憤怒好像斷了玄。
幹幹淨淨,一襲白衣在風中吹拂中,像是一朵白蓮,冉冉綻放,清淨自然,這與心中的十惡不赦的屠夫相差深淵,所以他們懷疑了,動搖了。
手中的鐵鍁鋤頭,好像不能給他們帶來安全,他們感覺好像自己錯了。
是的他們感覺錯了。
他們感覺錯了。
感覺錯了。
錯了。
一句句,一邊邊蒙心自問。
平靜的少年,一襲白衣,站在群情激憤的千人中,他相識與世不爭,好像是出淤泥不沾的荷花,像是山中走出的清秀少年郎,潔白的身上充滿仙氣,靜靜的站在那,感化了群情激憤的鄉民。
“等等!”在這唯美的畫卷中,王第誌突然轉過頭,對著大漢說道。
“哼!想拖延時間嗎?嘿嘿!本大爺是不會上當的,去死吧!”
“你那裏來的大刀,你看看其他鄉民幾乎都是鐵鍁鋤頭,你這是從哪裏來的,讓我很懷疑。”王第誌輕飄飄的一句將眾人的視線,從他身上轉移到大漢身上。
眾民被王第誌話,猛然點醒,對啊!看看自己手裏的鐵鍁鋤頭,你那裏來的大刀。
“哼!你管得著嗎?去死吧!老子隻為我兒子報仇。”大漢心中有鬼,看眾人看著他,心中一慌,立馬用大刀砍死這笑眯眯的可惡小子,以免夜長夢多。這大漢也不忘提醒一下,這是殺人凶手,以激起群民的憤怒,轉移目光。
“你這刀尖好像刻著胡字,難道這是胡家的軍刀,莫非胡家已經全民發放大刀了,真是可喜可賀,我們大家以後都有胡家大刀耍了,我說怎麼質量這麼好?原來是胡家的。”但王第誌摸著下巴,看著頭上的大刀,一臉的欣賞和羨慕,好死不死就是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眾群民剛開始人多,大家都亂哄哄,一顆心思在殺死王第誌身上,現在被王第誌轉移話題後,自己看,居然在明晃晃的大刀上刻著胡字,印的他們眼中,是那麼刺眼,那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