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怎麼可能?摳門的胡家恨不得把我們榨幹,怎麼可能賞下大刀?活見鬼了,真是柳樹開花頭一回啊。”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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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第誌的話語成功轉移話題,所有人盯著這大漢。
大漢額頭上一滴汗水慢慢滾下,握在手裏的大刀他恨不得扔掉,心中大罵自己為什麼那一把刀出來,看幾千雙眼睛看著他,眼珠子轉了半天,這才道。
“這是我兒子留下來的,我兒昨夜戰死,就留下這把刀,我拿這把刀為我兒報仇,有何不可。”說道最後,大漢語氣一重,心中大笑一聲,真他媽我太機智了。
“嗷!”
“嗷!”
大漢不明白王第誌為什麼隻嗷了,隨後看王第誌白癡一樣看著自己,心中感覺不妙,遭了。
“誰認識這潑皮,要是他有兒子,我王第誌就是他孫子。”
王第誌平靜的臉瞬間變得猙獰,一句話嚇的周圍的人向後退了一步,都搖搖頭,表示不認得這貨。
徹底被王第誌鎮住了,現在可以說,憤怒的群民被王第誌幾句話轉移注意力,一時忘了報仇。
“這???這侯三???不???不是老光棍嗎?怎???怎麼可能有兒子。”一個鄉民低著頭,弱弱的說了一句,最後咬牙抬起頭,大聲說道。
“你、你胡說。”侯三這時候慌了,澀聲懼嚇。
嘩啦啦!他周圍所有的鄉民向後退去,離他三米多遠。
鄉民這時候明白了,這夥帶頭叫的最歡,但是這貨居然沒有兒子,沒有兒子還叫這麼歡,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再看看刀上明晃晃的胡字,一切不言而喻。
“天殺的,還我兒子來。”
後麵的老夫老孺終於趕到現場,腰圍三尺的悍婦向王第誌雙手抓來,這要是抓實了,身上至少掉四五斤肉,不死即殘。
“吵什麼吵?奶奶的,老子不發火,當老子是吃素的,誰他媽再吵,老子砍了誰的腦袋。”
“好啊,好啊!你砍啊,你砍啊!你昨夜殺了我家母家父,今日你連我一起砍了,砍,就往這裏砍,老娘就在這千人麵前,讓你砍,你砍。”
碰!
碰!
“麻痹的,當老子不敢收拾你。”王第誌對這種找死的很是不客氣,一拳一腳,將其批發了。
“嗚嗚!嗚嗚!你這活千刀的,屠夫,嗜血狂魔,長的人模狗樣,披著人皮的狼,狼子野心,狗樣養的?????殺了我家母家父,現在還想把我殺了,你還有理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得好死,老天打雷劈,生兒子沒**??????”
這悍婦撒潑打滾,嘴裏吹泡,霹靂怕撻,罵的王第誌狗血淋頭。
“罵完了沒有。”
王第誌蹲下來,語氣不善道。
“你殺啊!殺啊!老娘還怕你不成,這麼多眼睛看著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怎麼演,也掩飾不住你殺人狂魔的氣息,老娘在九泉底下詛咒你,咒死你,哈哈!哈哈!老娘做鬼不會放過你。”
“我也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轉頭看看,他們眼睛確實雪亮的。”
群眾被王第誌一說,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再傻也看出來了,胡家為了除掉王第誌就連大刀拿了出來。
雖然兩人間有仇怨,但摳門的胡家怎麼會把刀輕易賜給一個農民,刀可是胡家禁止讓農民擁有,這就不合理,其中必有貓膩,更何況,喊得最凶的,居然是子虛烏有的兒子,其真相已經大白,他們是被牛胡二家當槍使了,王第誌肯定不是殺人凶手。
現在看著撒潑打滾,以自己是弱勢群體換的別人的支持的悍婦,一切都是他們冤枉,他們聽信了謠言,此地不想多呆,轉身想走。
“喂!就是那個那個胡家大刀的那位,你想跑哪裏去,你是不是給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嗬嗬!突然記得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來人,給我把他逮住還有這裏麵所有那刀劍的統統給我留下,老子的祖宗被你們翻了一個遍,以為就這樣輕易放過你們嗎?哼!你想的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