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兒子留下來的,我兒昨夜戰死,就留下這把刀,我拿這把刀為我兒報仇,有何不可。”說道最後,大漢語氣一重,心中大笑一聲,真他媽我太機智了。
“嗷!”
“嗷!”
大漢不明白王第誌為什麼隻嗷了,隨後看王第誌白癡一樣看著自己,心中感覺不妙,遭了。
“誰認識這潑皮,要是他有兒子,我王第誌就是他孫子。”
王第誌平靜的臉瞬間變得猙獰,一句話嚇的周圍的人向後退了一步,都搖搖頭,表示不認得這貨。
徹底被王第誌鎮住了,現在可以說,憤怒的群民被王第誌幾句話轉移注意力,一時忘了報仇。
“哈哈!哈哈!”五大三粗的大漢看著近在遲尺的王第誌,仰天狂笑,得意洋洋。“你居然敢出來,夠膽,老子服了,但是殺我兒子,此仇不共戴天,那就讓你九泉之下,為我兒子懺悔吧!”
大漢說著濃厚的眉毛左右一掀,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長三寸,寬一寸的大刀,嘴角一擰,雙手拿著大刀就向王第誌腦袋砍去。
“該死!”秦瓊進德等人暗罵一聲,剛才自己等人居然被自己主公的風淡雲輕震撼的沒有轉過彎來,等腦袋靈光了,就可能到自己的主公已經站在,人群中間。
看著明晃晃的大刀,秦瓊就算武功高強,也無法將十米外的主公救下,一顆心在滴血,自己好好的一個主公,還以為真的智勇非凡,但是沒想到這麼沒有腦子,這群人都已經被憤怒所化,居然自己跑出去,這不是找死嗎?
有些人不忍看到血林林的場麵,眼睛一閉,搖搖頭,心說自己主公太傻了。
“兒子,你怎麼這麼傻啊!怎麼那麼傻啊!??????”劉氏看著自己站出去,想跑出去拉住自己兒子,但是被周圍的士兵攔住了,站在那裏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不忍心看著自己兒子死在大刀之下,一個勁念叨自己兒子傻。
“小姐。”豆花雙手顫巍巍的拉著自己小姐,不然自己跌倒過去。
“夫君,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跑出去幹什麼啊!這又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你放心就算你死了,你一定將這些統統殺掉,以祭典你的冤屈。”
翠花使勁捏住都畫的手臂,翠花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在自己夫君麵前是小鳥依人,處處為自己夫君,但是她恢複到大小姐的時候,那就是殺伐果斷,巾幗不讓須眉。
“嗬嗬!你這大刀不錯,從哪裏來的。”王第誌背著手,還是一臉的風淡雲輕,看著身前的大漢,熠熠而談,好像是在市場上,向人問著大刀,一臉的疑惑,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知少年,對什麼都好奇。
“嗬嗬!小子,我不知道你要耍什麼手段了,但是我不上當,你的項上人頭本大爺收定了。”說著就砍了下去。
一句句,一邊邊蒙心自問。
平靜的少年,一襲白衣,站在群情激憤的千人中,他相識與世不爭,好像是出淤泥不沾的荷花,像是山中走出的清秀少年郎,潔白的身上充滿仙氣,靜靜的站在那,感化了群情激憤的鄉民。
“等等!”在這唯美的畫卷中,王第誌突然轉過頭,對著大漢說道。
“哼!想拖延時間嗎?嘿嘿!本大爺是不會上當的,去死吧!”
“你那裏來的大刀,你看看其他鄉民幾乎都是鐵鍁鋤頭,你這是從哪裏來的,讓我很懷疑。”王第誌輕飄飄的一句將眾人的視線,從他身上轉移到大漢身上。
眾民被王第誌話,猛然點醒,對啊!看看自己手裏的鐵鍁鋤頭,你那裏來的大刀。
“哼!你管得著嗎?去死吧!老子隻為我兒子報仇。”大漢心中有鬼,看眾人看著他,心中一慌,立馬用大刀砍死這笑眯眯的可惡小子,以免夜長夢多。這大漢也不忘提醒一下,這是殺人凶手,以激起群民的憤怒,轉移目光。
“你這刀尖好像刻著胡字,難道這是胡家的軍刀,莫非胡家已經全民發放大刀了,真是可喜可賀,我們大家以後都有胡家大刀耍了,我說怎麼質量這麼好?原來是胡家的。”但王第誌摸著下巴,看著頭上的大刀,一臉的欣賞和羨慕,好死不死就是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眾群民剛開始人多,大家都亂哄哄,一顆心思在殺死王第誌身上,現在被王第誌轉移話題後,自己看,居然在明晃晃的大刀上刻著胡字,印的他們眼中,是那麼刺眼,那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