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場外的騷動很快平息,玄晨和虎子湊在一起繼續閑聊著,隻是這次談話內容圍繞著玄晨的修為展開了。
“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好厲害……”虎子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前陣子你還說內力沒有長進,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突然變這麼厲害了,連陣法師都敢惹……”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村裏白霖花開後我就覺得在藥林旁邊練功似乎特別順暢,前一陣子我不是也讓你來藥林附近練功嗎?”
“我就去了幾天,而且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啊,”虎子撓著頭,努力的回憶著在藥林練功的場景,“難道是因為時間太短了?這回回去了我就在那兒蓋個小窩,住那兒得了。”
“不過也許不那麼簡單,”玄晨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我後來想想,的確,咱們村的人比別村的普遍內力修為稍稍厲害,藥林應該是對修煉有一定的輔助作用,不過這作用到了一定時期就會停止,因為咱們村這幾十年了也隻有一個橙元鬥者。”
“你的意思是如果藥林能夠一直幫助增長內力,咱們村就應該會有更多的高手了?”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肯定去聞聞那花香還是有幫助的。”虎子傻笑了笑,語氣頓了頓,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事,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道:“嗯……,那個,你為什麼去救那潑辣娘們?”
“嗯?”玄晨一愣,回頭看了看臉紅的虎子,頓時明白了什麼,“哈哈,你是說玄雨婷?你小子有問題哦。”
“什麼嗎,我隻是覺得她平常老欺負咱們,你還那麼好心的去救她。”玄虎繼續狡辯。
“不要裝了,”玄晨一陣壞笑,“她是我二叔的女兒,也就是我堂妹,再怎麼說也不能眼瞅著被人斷了手腳……”
“哦,是哦,她是你妹,我都忘了這茬了。”虎子似乎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傻傻的笑了起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繼續調侃起來。
“對了,你知道那個紫衣女人的來曆嗎?”玄晨看著地上的砂石,突然想起了那個善用陣法的女人。
“他丫頭不是說他們姓佟嗎?剛才聽其他村的說南道府佟家是大戶,家族長佟景堯善用陣法,現在南栗禾手下擔任陣法中軍的總軍長。”
“南栗禾?五虎將之一的那個南栗禾嗎?”
“就是他啊,在咱們南州大陸誰敢跟五虎將同名啊。”
玄晨微微皺了皺眉,陣法師本就是一個比較偏門的職業,修煉的人不多,在九州大陸中也隻有南州大陸有能力組建以陣法師為主的軍隊,而且這支軍隊相當具有威懾性。那個姓佟的女子既然是陣法師,其父又是陣法總軍長,想必和玄雨婷一樣必定桀驁不馴,如此一來,以後搞不好也會被她算計,想到此,玄晨歎了一口氣,這命,咋就這麼苦呢。
正當玄晨叫苦連天時,司儀踱著方步喊起了他的名字。
玄晨隻好整整衣襟,梳理一下雜亂的心情,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起身隨著司儀進入等級測定的房間。
這個房間四周以巨石砌成,從外麵一進到裏麵,頓時感覺涼爽宜人。而且這裏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雖然屋內似乎有點回音,但是外麵卻完全聽不到裏麵的動靜。
領路的司儀命令玄晨站到房間中央的界生石柱旁邊,然後自己退了出去。
玄晨來到指定的位置,看看周圍,隻見正中央是四根青色的石柱,光禿禿的沒有任何雕飾,四根石柱圍繞著一個半徑兩米的圓形石台,正前方是一排木桌,5名南道府的大司儀穿著清一色的白色長袍,帶著白色的尖帽,坐在桌子後麵。除此之外,房間別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