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兩位莫要驚慌,老夫沒有傷害兩位的意思。”從遠處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從四麵八方傳來。
“你是什麼人?”徐晃手持兩把大斧子四處張望。
徐晃身前的大霧散開了一條一人多寬的小路,一個身穿一身道袍手拿拂塵留著白胡子的老者從遠處緩緩地走了過,微風輕輕吹動老者的頭發和胡子,使他看起來仙風道骨頗有些神仙下凡的感覺。再看他的步伐,他的腳似乎踩在地上,但又似乎踏在半空中。這已經是冬天,但他走過的路上卻長出了青草並且開起了一朵朵鮮花。
“你是?”徐晃和周倉看著接近的老者都有些緊張,這老者看起來很不簡單。
老者來到徐晃近前,輕輕晃動著手中的拂塵說道:“貧道我是一修仙求道之人,今日沒想到居然會在山中遇到了有緣人,攔下你們二人沒有惡意。”
徐晃和周倉麵麵相覷,都不明白這老者葫蘆裏是賣的什麼藥。
“兩位是黃巾軍吧,身後背著的那人想必就是張磐公子吧。”
徐晃拿著兩把斧子將周倉攔在身後,雙眼緊緊的盯著老者。
老者麵露微笑的說道:“那張磐公子小的時候貧道曾經見到過他,他天資聰慧頗有靈根貧道十分喜愛,於是貧道和張角道友立下約定等張磐公子長大後收於貧道門下,希望兩位能夠成全這樁美事。”
周倉和徐晃都沒想到老者竟然想要收張磐做徒弟,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思索了很久周倉才說道:“老人家,不知是怎麼個收徒弟法?”
“貧道會將張公子帶回去傳授本領,你們盡管放心,貧道不會害了他,會將畢生所學都傳給張公子。”老者說的很有誠意。
徐晃盯著麵前的老者許久說道:“我家公子手裏並沒有《太平要術》。”
老者輕笑了一聲說道:“貧道我是真的和你們公子有緣,並非為了所謂的《太平要術》。我一個跳出紅塵的道士修仙者要那《太平要術》有什麼用?”
周倉看著老者問道:“您說您和大賢良師訂下約定,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憑證?”
老者晃動著手中的拂塵,一麵金色的令牌出現在老者的麵前,老者的手指輕輕地一指,金色的令牌緩緩地飄到周倉的麵前。周倉接過令牌,令牌的正麵是黃巾二字,背麵篆著一行小字——張角贈予左慈。
周倉的臉色突變,將令牌恭敬地遞回左慈的身前:“原來是左慈道長,失敬失敬。”
“無妨,現在可以將張磐公子交給我了吧。”
周倉低著頭說道:“地公將軍曾經告訴過俺和張燕廖化等將領一句話,俺想跟左慈道長說一說。”
地公將軍?哦,好像是張角的弟弟張寶來著,左慈想到這說道:“說吧,張寶道友說了什麼?”
周倉身子在慢慢的退後,“地公將軍說他日你們遇到左慈於吉之類自稱大賢良師舊友的人,他們說的話不要相信。”
遠在江南一處水簾洞中的於吉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看了看西北方,怎麼感覺有人在罵自己呢,是不是張磐那混小子,八成是他,應該想想辦法盡快把《太平要術》騙到手。對了!左慈那家夥貌似也在西涼,可千萬別被那老混蛋搶先一步得到《太平要術》了。
左慈聽完周倉的話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張寶道友還真是有趣,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周倉點了點頭,他慢慢地拔出了腰間的大刀。
“看來沒得談了,我隻好自己帶走張磐小友了。兩位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傷害他的。”
徐晃先發製人,掄起斧子砍向砍向左慈,左慈根本沒有躲閃,他的身子被砍成了兩半。但徐晃感覺自己不是砍在了人身上,而是砍在一團棉花上,他低頭一看,地上並沒有左慈的屍體,隻有一塊白布而已。
徐晃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一沉,一隻手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回頭一看,左慈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小夥子,也太不知道尊敬老人家了,動手前也不打個招呼。”
徐晃回身就是一斧子,斧子是砍中了,可左慈並沒有死,徐晃砍中的左慈又變成了一塊白布。
“把張磐公子交給我吧,你們兩個並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想傷害你們。”左慈的聲音從周倉的身後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