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吉看著眼角通紅的張魅娘麵無表情,他過了許久緩緩的說道:“好吧,我確實沒有資格幹涉你做什麼。不過我想奉勸你一句,現在進攻白波穀可不是一件正確的做法。白波穀剛剛經曆一次重創,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如果再經曆一次重創的話,不論你有沒有拿下白波穀,白波穀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是重牆鐵壁般的防禦要塞。白波穀處於並洲中部,離青洲距離遙遠,來回派兵困難重重,估計你拿下白波穀後很可能被並洲的朝廷部隊獲利。現在的白波穀雖然不是你們所謂的‘青派’的,但至少它是黃巾軍的,掌握在黃巾軍的手裏,總比掌握在朝廷的手裏要好吧。”
丁蘭香在一旁說道:“我們本來也隻是商量,並沒有說要立刻攻打白波穀,我們會在準備充足後進攻白波穀的,不會現在去做那麼蠢的事。”
“你們現在就已經夠蠢的了,”於吉不理會張魅娘丁蘭香憤怒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青洲黃巾軍的動作實在是太大了,我們需要做的事等朝廷鬆懈下來,青洲黃巾軍動作這麼大,朝廷就會一直緊盯著青洲不會鬆懈,現在要做的應該是隱藏實力慢慢發展,等待好的天時再露出鋒芒。”
丁蘭香看著於吉說道:“你說的那麼好聽,其實是怕我家主公她發展太快,等張磐修練完後被拉的太遠吧。”
於吉笑著點了點頭:“我不否認,確實也有這個想法。不過,你無法否認,現在的青洲黃巾軍確實需要掩蓋一下鋒芒。”
張魅娘思考了一會,下定決心對著於吉說道:“你說的我可以答應你,哼,等那張磐幾年又能怎麼樣。但我有一個條件,張磐他既然跟著左慈去修行了,那麼我也要修行幾年。”
“你也要去桃花源?”於吉暗自思考,如果張魅娘也去桃花源的話也不錯,最好他們兄妹二人感情好起來,那樣黃巾軍就會少很多內部矛盾。
張魅娘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希望和張磐去同一個地方。於道長你是雖然人討厭了點兒,不過還有些本領,不如你教我好了。”
“什麼?”於吉的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張魅娘會讓自己教她本領,自己是個自由散漫慣了的人,喜歡一個人無拘無束,並不像左慈似的喜歡收一些徒弟,“額,我覺得吧你可是在這段時間學學繡花,讀讀《女戒》什麼的。”
張魅娘的臉冷了下來,她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好,既然你不收教我些本事,那我就在青洲呆著好了,不過我可不敢保證我閑著無聊會做什麼。”
於吉一點也不在意張魅娘的威脅說道:“小公主,我想你可能忘了,我並不是太平道的人,你做什麼我隻是提醒一下罷了,你覺得我會在意你的威脅麼?”
“我手上有《太平要術》的線索。”張魅娘淡淡的說道。
於吉滿臉賤笑的說道:“我的好徒兒,你想學什麼,為師隨時可以教你。”
“哼,你可不是我的師父,我給你《太平要術》的線索,你傳授我幾年本領,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張魅娘想了想說道:“張磐既然呆在桃花源修行,那麼我也要找一個風水寶地修行。”
於吉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說道:“放心,風水寶地我知道很多地方,並且我教你的東西不會比左慈教的差。”
修仙之人不可能做到完全的無欲無求,當今天下修仙界低尖的修仙者隻有那麼幾個,左慈於吉都在這其中,但左慈的實力要比於吉稍稍強一些,這一直讓於吉有些鬱悶,如果教出的徒弟比左慈的徒弟優秀的話,就能打壓下左慈的氣焰。反正最近沒什麼事,做點能打壓左慈氣焰的事也挺好的,還能得到《太平要術》的線索。至於自己這麼做將來會不會影響到黃巾軍的的統一,於吉思考了一下,張魅娘說的貌似沒什麼錯呀,確實從教義上講她和張磐公子有公平競爭的機會。再說了,自己又不是黃巾的人,更不是張磐公子的人,教教張魅娘沒什麼問題。萬一張魅娘當上第一個女皇,額,雖然希望渺茫到極點,不過如果真當上了,自己可就流芳百世了。於吉又想到左慈的身邊還有個馬-元-義相當於張磐公子的半個老師,馬-元-義和左慈一起教張磐公子的話,貌似自己有些吃虧呀,看來應該找那個沒什麼事的老女人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