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黃巾軍黃巾賊(1 / 2)

張大山和戲忠兩個人從朗陵中跑了出來,確認了身後沒有追兵之後鬆了一口氣。

戲忠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這不禁讓我想到了小的時候,小時候有一次我用石頭砸了鄰居家的大狗,那條大狗一直從村裏追到村外,幸虧村外有一隻大槐樹,我爬到槐樹頂上之後那隻大狼狗衝我惡狠狠地叫了兩聲,才翹著尾巴回去了。”

張大山聽完戲忠的話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你這話如果讓那袁家的少爺聽到,估計他會氣得發瘋,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袁少爺已經氣的發瘋了好嘛,”戲忠沒好氣的說道:“你那朋友也真是的,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搶了人家的姘頭,害得我這個不相幹的人也受到牽連。”

張大山拍了拍戲忠的肩膀說道:“別那麼小氣嘛,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這次就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我一定會還回來的。”

“嗯,既然我們是朋友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不如你請客我們一起去青樓逛逛。”戲忠很喜歡汝南,汝南風花雪月的地方可比潁川多多了。

張大山的臉有些紅,“我可才十五歲,那地方對於我來說太早了吧,我還是請你去哪個地方搓一頓吧。”

“那怎麼行,沒聽說過隻有一起去過青樓的才是好朋友嗎?”戲忠手勾搭著張大山的肩膀說道:“你長得這麼帥,估計青樓裏的女子見到你都得驚聲尖叫,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美男子可是很合她們的胃口呢,說不定還會不收我們的錢。”

張大山滿頭的黑線,戲忠這樣的人就是人們常說的狐朋狗友,張大山看著戲忠說道:“我也懂一些醫術,你的臉色很不妙,小心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戲忠一點兒也不在意,一邊和張大山勾肩搭背的向前走著一邊說道:“人這一輩子滿打滿算也不過百年,刨掉躺在床上等死的那些年也沒剩多長時間了,與其擔心這擔心那清心寡欲的活著,倒不如隨心所欲活得瀟瀟灑灑。”

“你如果再這麼活下去的話,不用說百歲了,恐怕連五十歲都活不到。”張大山沒好氣的說道,戲忠好像天生就有些體質虛弱,如果細心調理的話倒沒什麼,可如果酒色具沾的話,恐怕會出大問題的。

“真是杞人憂天,我這年紀輕輕的離死還遠著呢。咦,那好像是你的朋友。”戲忠指了指天空,一個人影從遠處飛了過來。

不一會的功夫,馬-元-義緩緩的落在張大山的麵前,他的左臉上腫的很高,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不過他嘴角微微向揚,看上去心情挺不錯。

戲忠樂嗬嗬地調侃道:“呦,看樣子你搶走的那位姑娘習慣用右手啊,這姑娘手勁兒不小呀!”

“我一直就想說,你這人嘴可夠損的。不過現在我心情不錯,就不和你計較了。”

戲忠笑了起來說道:“怎麼,那小姑娘雖然打了你一巴掌不過心裏還是有你?”

馬-元-義瞪著戲忠說道:“怎麼,你想讓我扇你一巴掌?”

戲笑眯眯的看著馬-元-義說道:“你和我說說,你為什麼看上去挺高興卻被扇了一巴掌,我挺好奇的。我可以幫你參謀參謀,看看你有沒有可能和她再續前緣。”

“不需要你操心。”馬-元-義想起剛才的事情就即好氣又好笑,本來和子衿聊得好好的,子衿都快要癱倒在自己懷裏了,可子衿卻問了一句是覺得黃巾重要還是她重要。這種可以困擾男人上千年的問題馬-元-義必須要慎重,他思考了一下正想著該怎麼回答。子衿又突然問道,是覺得張磐重要還是她重要,這個問題把馬-元-義問懵了,這根本不挨邊好麼,根本沒辦法放在一起比較。結果子衿莫名其妙的生氣了,給了馬-元-義一巴掌說你跟張少爺過去吧,扭頭就走。走了幾步子衿回過頭臉上紅撲撲的說道:“我會想辦法解除婚約的,剛才那一巴掌是你這幾年欠的利息,我會再回來找你的。”......

“魂回來,魂回來。”戲忠在馬-元-義眼前晃了晃手,馬-元-義剛剛一臉癡漢的表情讓戲忠覺得很好笑。

“誌才兄,你就不要逗他了,他現在根本沒心思和你拌嘴,我們來聊點別的吧,”張大山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說道:“誌才兄,你是寒門子弟,可有什麼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