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府呢?五府的五個老大是不是都是天階的呢?”張大山突然覺得馬-元-義好厲害,他年紀不大卻在三年前就已經成為了天階高手,而且他還既是天階武將也是天階術師,這就有些天才的過分了。
“五府嘛,”馬-元-義一提到五府就有些來氣,“他們都是一群不要臉的家夥,居然敢自稱為神,也不怕會招來天罰。三年前我和冥燊(shen)交手的時候,那家夥還隻是地階圓滿,未能突破那最後一絲屏障,那最後一絲屏障是很難突破的,他或許現在已經突破了,也有可能一輩子都得是地階圓滿。花府的花棽(shen)實力比冥燊弱多了,估計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升到天階。其他那三位我沒接觸過,不過據說都是天階高手,但我沒接觸過,也不敢妄下斷言。五府的實力遠不止如此,冥府、花府、毒府等這五個府之上還有別的存在,而在這五個府之上的存在才是最讓人恐怖的,就連我都不清楚,五府之上還有什麼。”
“不管它上麵有什麼,他既然擋了黃巾的路,我遲早都會把五府連根拔起的。”張大山又想到了周倉,周倉的仇還沒報,不僅僅是周倉,黃巾軍如今落到今天這個田地,五府有很大一部分的責任,血債就要用血來償。
“說得好,屬下定當竭盡全力輔佐少主,為少主掃平路上的一切阻礙。”馬-元-義覺得有些傷感,昔日天師建立的太平道早已不複存在,而太平道衍生出來的黃巾軍如今也支離破碎,黃巾軍的少主走到哪裏居然都要小心翼翼。少主他小小年紀,需要承擔的太多太多了。
“哈哈,有師父幫我,我可放心多了。師父一人之才勝過百萬兵卒。”
“少主您太抬舉我了。”馬-元-義可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自己的父母都是最普通目不識丁的普通百姓,再加上之前在洛陽受到的打擊讓馬-元-義一直有些自卑,馬-元-義心裏暗暗發誓,既然少主他這麼看好相信自己,自己一定要為他創造出超過百萬大軍的價值。他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馬-元-義說道:“少主,我覺得我們可以不做木鵲去平輿的。”
“哦,師父是想帶我飛過去麼?”
馬-元-義搖了搖頭,“屬下可沒那麼高的本事,平輿的月旦評五天後才開始,我們坐木鵲去一天就能到那,在那呆著四天太浪費時間,我們不如買兩匹馬騎馬去平輿,時間上肯定來的及,還能在沿途打聽汝南黃巾軍的情況,打聽一下劉辟有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別到時候直接去找劉辟被他陰了一下。”
“恩,確實比坐木鵲去好多了,在平輿呆著的話太浪費時間了,可馬能買到麼?”張大山有些擔心買不到馬匹,汝南人生地不熟的,要想買馬可不太容易。
馬-元-義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好了,我保證在天黑前能讓你看見馬。”
張大山不明白馬-元-義哪來的自信,他在汝南有朋友?張大山有些疑惑,他也沒有隱藏,將疑惑擺在了臉上。
馬-元-義解釋道:“是不是很好奇我到哪去弄馬,前麵不遠處有一個馬場,我以前來過汝南。我當神上使的時候不光是在太平道的大本營巨鹿和洛陽兩個地方呆過,這天下大大小小的渠帥我幾乎都接觸了個遍,不過現在時過境遷,人的心思都會發生變化,也不能再用三年前的目光看他們了。他們或許有人變了,不過馬場還是沒變,我之前在天上飛的時候看見馬場還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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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緊挨著的潁川郡,一個一身留著三尺長須威武不凡的青袍的男子牽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走在官道上,他的身旁一丈遠處跟著一個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這兩個人正是關羽和左慈,他們兩個又碰到一起去了。
“還不放我走?”左慈笑著看著關羽,“本來看到你這個老朋友,想跟你說說話打個招呼就離開,沒想到你居然不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