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一直覺得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雖然很感人,但是有些扯淡,祝英台男扮女裝的那麼久,梁山伯居然都沒有發現,女子穿一身男裝再怎麼化妝也還是掩蓋不下去那秀氣,除非是一個長的十分爺們的女子。
“你,”張柳樹的臉上有些驚慌,“我的確是張魅娘,”她小聲地說道:“你說的香水是什麼?是胭脂麼之類的東西麼,我可沒有用胭脂之類的東西。”
看來這個有些瘋狂的三國世界貌似沒有香水,倒是個商機。張大山頭一次見自己這個妹妹,看她那俊俏的摸樣就知道她如果卸掉男子的裝扮換成女子的裝扮一定很漂亮,看著張魅娘說道:“女扮男裝這麼帥氣,我都有些想看你穿裙子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了。”
張魅娘趴在張大山的耳邊紅著臉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好呀,隻要你將白波軍還有馬-元-義給我,我就讓你看個夠。”張魅娘心說反正他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又不吃虧。
“好艱難的選擇呀,”張大山笑著說道:“白波穀不能給你,不過你可以試試讓馬-元-義跟你走,他如果跟你走了的話我絕不阻攔。”
“哼,你不過是占著一個白波穀罷了,我的手上有青洲徐洲兩洲之地,你怎麼和我鬥,還不如早早輔佐我,省的將來輸的太慘。”張魅娘不屑的看著張大山。
“你的手下真的完全控製了青洲和徐洲麼,恐怕一半的地方都沒有吧。”張大山可不相信張魅娘手下的黃巾軍會占領兩洲之地。
“就算沒有完全掌控二洲又如何,我手底下的黃巾軍可是你的數倍之多,我才是會重振父親遺誌,推翻漢室的人。”張魅娘說話的時候非常從容,聲音雖然很小隻有張大山能聽見,可語氣中卻透露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張大山說道:“口氣倒是不小,你來汝南不是為了遊山玩水,應該是為了汝南黃巾而來的吧!”
“你不也一樣。”
“沒錯,既然我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來的,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我若是能收服汝南黃巾軍的話你就滿足我一個要求,你若是能收服汝南黃巾的話我就滿足你一個要求。”
張魅娘輕輕搖動手中的折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答應,若是你讓我率領部下投降你,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張大山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會提那種要求的,一個賭就決定了上百萬黃巾軍的歸屬這實在是有些太過草率,我若是真的打賭贏了讓你帶著你部下投降,恐怕你的部下們都不會同意。這個打賭就當是一個小彩頭好了,等我收服汝南黃巾軍跟你提條件的時候,你若是覺得我提的條件過分,可以拒絕。畢竟我是哥哥,我不介意謙讓一下妹妹。”
張魅娘很生氣,你說的這話叫什麼意思,什麼叫讓一下妹妹,說的好像你能贏似的,張磐你除了頂著一個少主的頭銜之外還有什麼好囂張的,我會把你的信心擊潰,讓你認清自己的位置。“很好,我答應和你打賭,不如這樣,我們打賭不涉及其他人,誰若是贏了,就讓對方做一件事情。提任何條件對方都必須做,不可以拒絕。”
張大山點了點頭,“可以。”
我要是贏了,就讓你爬著回白波穀,看你還有什麼臉麵自稱是黃巾軍的少主。
“好了,和你的聊天就到此為止,不和你這個小丫頭玩了。”張大山說著站起身來,向著許子將走去。
“喂,”張魅娘本來還想和張磐擊掌為誓,可一看張大山都已經走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畢竟現在是在許子將的地方,讓別人發現自己或者是張磐的身份都不好。
“許先生,不知在下的麵相如何?”張大山走到許子將的麵前恭恭敬敬的問道。
許子將閉上雙眼輕輕撫摸著胡須說道:“我不想說,我對公子不感興趣。”
許子將並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四周坐在柳樹下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張魅娘有些幸災樂禍,剛剛在自己麵前不是很神氣嗎,結果許子將人家都不願意搭理你。
戲誌才對著馬-元-義說道:“這個許子將就是有些怪毛病,會對一些人沒有興趣。”
張大山聽到許子將的話眉頭微皺,可隨即慢慢舒展開,他淡然一笑說道:“先生,是沒有興趣講,還是,不敢,講!”
許子將緊閉著的雙眼突然睜開了,麵前這小子果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小小年紀就如此聰慧,怪不得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