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魅娘辛辛苦苦的派他們來,怎麼可能就讓他們這麼輕易的離開南頓?現在如果搜尋將軍的宅院,備不住能搜到幾個刺客。”戲誌才慢悠悠地說道。
“啊,我不明白,不明白閣下在說什麼?”
張大山看張義的臉色以及神情就知道這家夥和張魅娘脫不了關係,一定是張魅娘布置在汝南的幾個暗子之一,這演技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不用問什麼,觀看你的神情,就什麼都明白了。
張大山輕輕地敲動了一下桌子,那張義緊張得身子一顫,“你不用這麼緊張,放心,你隻要供出那些刺客都在哪兒,以及張魅娘在汝南的暗子都有哪些,我就會給你一筆錢,放你一條生路。我如果動用些手段讓你招供的話,到時候你不光錢得不到,還會求著讓我殺了你。說吧,是現在說,還是?”張大山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少主,我其實不是張魅——”
“叫聖女,她的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嗎?”張大山不知道為什麼,聽張義叫張魅娘的名字感覺心裏十分不爽。就算她是自己的敵人,可同時,也是自己的妹妹,血液裏流淌著同樣的血。
張義愣了一下,接著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是,在下並不是聖女暗子,怎麼說呢,算不上吧,在下隻是為聖女傳遞一些汝南的消息,還有完成一些聖女交代的事。我每做一件聖女交代的事之後,都會得到一些錢財作為獎勵,並且她許諾過,如果她將來統治了汝南的黃巾軍,會為我封官加賞。”
張大山有些聽明白了,“你想表達你和張魅娘之間這是有利益關係,你實際上還是為了劉辟服務。”
“對對,”張義急忙點了點頭。
張大山不屑的笑了笑,麵前這人真是一個十足的小人。
張義見張大山不言語,趕忙說道:“少主,那會兒刺客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也真的不在我的宅院裏。不過我知道有幾個人跟聖女之間有聯係,他們應該知道的比我多很多。”
“我明白了,張將軍,今天下來,你說多說少,可就代表著你以後的命運。李二虎!”張大山高聲喊道。
“末將在,”門外的李二虎聽到張大山的在叫自己,連忙走了進來。
張大山指著張義說道:“把他給我綁起來,帶走。”
“是,”李二虎喊進來幾個士卒,那些士卒走到張義麵前,將他捆了起來。
“少主,少主,不用這樣,我現在就什麼都能說,我現在就什麼都能說出來,不用把我捆起來。”張義臉上滿臉的恐懼。
“老實點,哪那麼多廢話?”李二虎錘了錘張義。
張義被押了出去以後,戲誌才說道:“我們不能聽這張義的一麵之詞,我還能確定一些和聖女有關聯的人,先把這些人抓住之後分別審訊,順藤摸瓜下去,就能將聖女在汝南的暗子都除掉。”戲誌才原本也是張魅娘張魅娘的叫著,可他剛剛看張大山對張義直呼張魅娘這名字很不滿,他也立刻改了稱呼。再怎麼樣,張魅娘也是張大山的妹妹,直呼她的名字有些不太尊重。
戲誌才想了想又說道:“對了,我們一會去一趟思沁樓。”
張大山臉色古怪的看了看戲誌才。
戲誌才看張大山那臉色,就明白他一定是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因為玩樂才想去那,隻是感覺思沁樓中有些古怪,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女子身手不凡,再加上昨天來的那名蒙麵女子很有可能就是你那妹妹。不去調查清楚的話,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好吧,那就去一趟吧。”張大山心裏其實也很想去思沁樓,那蒙麵女子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也有可能是小的時候遇到的紅兒。不去看看的話,總感覺心裏癢癢的。
戲誌才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憧憬。
張大山笑著說道:“你呀你呀,也不知道說你點什麼好。酒色傷身,小心英年早逝。”
“不會,不會,我心裏有數。”戲誌才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上下打量著下張大山,“你這白發實在是太顯眼了,現在整個南頓都知道黃巾軍的少主是白發飄飄。如果去思沁樓的話,一眼就會被別人認出,得需要稍微改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