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裕野一手推開卓刈楠,一腳揣開樊楚俊,“羅嗦什麼?”
卓刈楠和樊楚俊瞬間倒下,大家便哈哈大笑起來。卓刈楠幸好被虞奈惠眼快的扶住,也因為正好就發生在她身旁;而樊楚俊則倒黴的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恰時鍾雨凝正好路過。
樊楚俊看著自己身邊的黑色高跟鞋,順上看去,竟對上鍾雨凝的眼。
“你沒事吧?”鍾雨凝的笑容立刻回到她臉上。
“沒有,沒有!”樊楚俊立刻站起來。xx水!完全沒有剛才的冷傲。
“雨凝,是我們公司總務科的,也是裏麵最能幹的人哦!”虞奈惠趴著好姐妹的肩,得意的說。
“你們好。我叫鍾雨凝。”鍾雨凝朝大家點點頭,笑容依舊停留在她臉上。
“哇!”大家統一發出感歎。
秋荊芸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頭也不抬,立馬開始繼續在自己的記事本上不停的寫著自己的構思。
大家看著秋荊芸,完全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叫秋荊芸,一個作家。現在大概正在創作中,所以……”虞奈惠立刻為好姐妹解釋。
“沒關係。大家開心就好!開心就好。”卓刈楠連忙為虞奈惠打著圓場。
隨即大家開心的玩樂起來。鍾雨凝坐到了樊楚俊身邊,兩人很快就熟識的聊了起來,最後竟然發展到一起摟著肩親密到台中唱歌去了。虞奈惠與卓刈楠一直開心的玩著遊戲;秋荊芸依舊低著頭寫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葛逸也依舊低著頭沒有語言;牧裕野則喝著酒和其他隊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時不時還看看低著頭的秋荊芸,她衣服上的那個標誌在bar燈光的反射下,怎麼有點眼熟?
“好。好。唱得好!”卓刈楠大力的為樊楚俊和鍾雨凝深情的合唱鼓掌。其他隊員們更是又是掌聲又是口哨聲的。
樊楚俊摟著鍾雨凝回到了座位,故意加大了手的力度,朝對麵的卓刈楠做了個“怎麼樣”眼神。卓刈楠就拿起了杯子,借機晃動了一下大拇子以示佩服。
“你們知道嗎?”虞奈惠突然說,“今天牧裕野隊長的那支全壘打,是我們家芸接到的哦!”
“哈?”卓刈楠吃驚大叫,“她?”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秋荊芸身上。包括一直低著頭的葛逸也微微抬了抬帽簷。牧裕野更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她,而她依舊沒有抬頭。
“真的是你啊?”卓刈楠湊過去問。
“說這個啊?”秋荊芸二話不說,伸手從口袋裏掏出先前接住的球,放在桌子上。
“啊!真的是。”卓刈楠拿起來指著上麵“綠蝦隊”的標誌。
樊楚俊立刻拿出筆,“野,老規矩,簽上。”
牧裕野接過筆,拿過球利落的寫上:pk綠蝦4:0贏,thelastball,紅蠍牧裕野,2005.6.4。
“給你!”牧裕野將球遞給秋荊芸。
“幹嘛?”秋荊芸抬頭正視著牧裕野,這男人要幹嘛?他的眼神……
“芸,你就接下吧!這可是幸福之球哦!”虞奈惠跑到秋荊芸身邊說。
“幸福之球?”秋荊芸奇怪的看著牧裕野手上的球。不就一差點殘害到祖國幼苗的球嗎?哪裏會幸福?
“傳說天與地以前是一對相愛很深的戀人。盤古為了開創世界,就將天地之靈分別封印在天與地之中,讓天永為天,讓地世成地。天地從此隻能對望,不能結合。後來天為了抒發自己對地的思念,就將思念包在雲裏變成一個個球,拋下天空,落在地上,與地相互傳遞思念之情。從此因為全壘打打出的球是從地上打出,飛到天空中,最後又落回到地上,所以被人們喻為是天地之間互表愛戀那個的球。凡能能接到全壘打球的人,就預示著上天禦賜的幸福將會降臨到他身上。芸,禦賜幸福的球,你就收下吧!”虞奈惠耐心的解釋。
“禦賜幸福?”秋荊芸看著球。就這麼點?
“如果這個球有機會再會到擊球員的手裏,他就會寫下自己的名字再贈回給接球人,同樣是為了表示祝福。你就收下吧!”樊楚俊也幫著規勸。
“喏!”牧裕野再次將球朝秋荊芸遞了遞。
秋荊芸看著大家期盼的眼神,這是她好久沒有感受過的關注。看著牧裕野手裏的球,再看看打出這個球的牧裕野,幸福……對像她這樣的人來說,遙不可及,卻異常珍貴。
“好吧!謝謝大家。”秋荊芸開心的接下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