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三日早上八點,我剛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未打開的RIO,走到廚房剛剛打開就被孔一紅拉到陽台。我右手手肘拄著欄杆,看著她問道:“什麼事啊?”
孔一紅低著頭害羞的說:“你跟長姐是什麼關係啊?看起來那麼親密。”
我喝了一口RIO說:“你長姐是我的女朋友。”
孔一紅皺著眉頭嘟著小嘴,側過身靠在靠在欄杆上雙手玩弄著垂到胸部的頭發,說:“你覺得長姐怎麼樣?”
我把眼睛瞟向左側想了一會兒說:“小雪呢,有的時候很溫柔,有的時候總不失溫柔的發發火,聽話,又比較淑女,學習很好,身手絕對不差,身材好,長得好看,胸也大,是個好孩子,”說到這裏我喝了一口RIO就接著說:“騎術也很好,也是名特種兵,關鍵是狙擊界屈指可數的。”
孔一紅說:“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我說:“人很好,很溫柔,很聽話,很聰明,身材好,長得好看,胸也大,能看得出來是個好孩子。”
孔一紅紅著臉說:“萬一有一天你把看成長姐了怎麼辦?”
我說:“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像疼你長姐一樣的疼你。”那是我們不知道林雪就在客廳裏站著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可能是因為隔著窗戶的原因她並沒有聽到我們的談話,不久之後我聞到了一絲醋味。孔一紅害羞的打開客廳的窗戶跑了出去,那是我並沒有看到林雪。
我雙手手肘拄著欄杆看著遠處,這時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見是侯爵便問道:“有什麼事麼?”
侯爵靠在欄杆上雙手手肘柱在上麵,看著屋裏說:“看得出來一紅好像喜歡你。”
我點了點頭說:“能看得出來,不得不說小紅這個人很好,跟她姐姐很像。”
侯爵側過身左手手肘柱在欄杆上看著我問道:“人家姐倆都喜歡你,你到為什麼麼?”
我喝了一口RIO看著遠方說:“我知道那麼多幹什麼,神經啊?”
侯爵說:“現在據我調查林雪還有九個妹妹,可都是你的鐵杆兒粉絲。”
正在喝RIO的我一下子噴了出來,看著他說:“她媽是豬啊,一次生那麼多?”
侯爵說:“什麼啊?是生三次,第一次是林雪和他哥哥降生的那胎,第二胎就是一紅和四個一起生下來的,還有一次是五胞胎。而且都是在降生那天被偷的,現在我隻掌握這些。”
我看著他問:“你沒事調查這些幹嘛?”然後不耐煩的的說:“走、走,忙,忙你的去。”
侯爵走後我站到欄杆上,右手的大拇指堵住瓶口便跳了下去,在空中轉體最後落地。落地後我又喝了一口。喝完後我百無聊賴的走進酒吧,碰巧林雪、劉諾和馬彤也在這裏喝牛奶。我走了過去,坐在她們身邊說:“你們不會真的閑得很無聊吧?居然跑到這喝牛奶?”
馬彤看著我說:“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我要了一杯RIO說:“WHO怕WHO。”
馬彤說:“規矩是這樣的:一會兒我們打賭如果你輸了就要輸我十記‘如來神掌’,如果我輸了我讓你吻三年的嘴,身上隨便摸怎麼樣?”
我說:“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馬彤看著林雪說:“我說的沒錯吧!”隨後又看著我說:“你輸了!”
我不解的問:“還沒賭呢,我怎麼就輸了?”
劉諾說:“其實是馬彤和林雪打的一個賭看你能不能上鉤,結果你還真上勾了。現在你欠她十記如來神掌。”
我驚訝的說:“這也太狗血了吧!”隨即馬彤就給我一記如來神掌將我打到,我爬起身跑到了廁所門口,馬彤也跟了過來。我轉過防範的身麵對著她,說:“廁所重地,豈能亂來。”
這是馬彤興奮地叫道:“洪彪!”
我說:“別想糊弄我,我是不會上當的。”
洪彪說:“清遠,你在幹嘛!”
我先是一愣,隨後說:“就算你有僚機我也不會上當的。”
劉諾和林雪也過來了,看見洪彪同樣興奮地齊聲說:“洪彪,真的是你。”
我說:“就算你有三架僚機我也不會上當。”
晚上回到家,我的脖子上多了一個托架。侯爵看見問道:“清遠,你脖子怎麼了?”
我說:“肌肉神經經強烈擠壓產生的肌肉輕度疼痛,沒事養兩天就好了。”
陳曉說:“說人話。”
我說:“輕度扭傷。”
這是林雪、馬彤和劉諾帶著洪彪回到家。他們激動地拉著洪彪問:“你真麼長時間去哪了?”
洪彪說:“我剛參加完司法考試。”
我問:“過沒過啊?”林雪他們聽完點了點頭。
洪彪低著頭說:“沒有。”
林雪問:“你怎麼回來了?”
洪彪說:“我被實習的總部回調到這裏的分事務所,並且有我全權接手遠大大的官司。”
我說:“你律師證都沒考過,你們事務所所長眼睛瞎了吧?”
洪彪說:“以後叫我‘律政先鋒’。”
劉諾問:“為什麼你總愛在就把廁所出現?”
洪彪說:“你們就不會問跟劇情有關的麼?比如:我最近是胖了還是瘦了?黑了還白了?”
我說:“這些我們暫時還不關心。”然後碰了一下坐在我旁邊的林雪。
林雪緊接問道:“難道酒吧廁所是你複活出生點?”我們點了點頭。
陳曉說:“怪不得我們中國人總說‘英雄不問出處’。”
洪彪說:“我在回來的大巴上看見一個女孩兒,我對她一見鍾情。”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們歡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