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信年看了看遠方。許久,擺了擺手,才冷冷的低沉一句:“小德子。”幸虧小德子耳朵好使。他答道:“奴才在,皇上你有什麼吩咐。”
尉遲信年看了看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冷冷的說道:“你給我宮外宣遊子琪和慕雨信進來。”小德子有些呆滯。他剛剛說誰,他沒有聽錯吧。
小德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吧:“皇上,是遊子琪和慕雨信對嗎?”
尉遲信年冷冷的看向,眼神裏是嫌棄和鄙夷,他嘲諷似的的說道:“小德子你,我想你沒有到老眼昏花的那種地步,不需要朕再重新說一遍吧!”
小德子汗顏,尷尬的笑了笑。“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辦!”一時間氣氛有些僵。他沒有聽錯,皇上真的要找那兩個人。他們不是仇人嗎?哪次見麵不是帶的仇視的眼神。
貌似這三個人之前還是好兄弟。但是因為竇清夢,貌似都鬧掰了。誒,為女人和兄弟鬧分裂。恐怕,這輩子,他小德子都不可能找到是什麼感覺了。小德子歎了歎氣,就趕緊離開了。
宮外
慕雨信剛剛從拂袖閣歸來。若不是因為下人急匆匆的找,他還不想回來呢。話說,下人說有個很重要的人來了家裏,自己一定要見。慕雨信皺眉,重要的人?是,竇清夢嗎?
慕雨信跨進門檻。走進房間,就見一個黃袍色衣裳的人站在那裏。手裏拿了個東西。長長的,上麵留了一撮長長的白毛。慕雨信看著有些眼熟,這不是,拂塵嗎?
等等,拂塵!慕雨信睜大眼睛。拂塵,那拿著這個東西的人不是一個太監嗎?慕雨信汗顏,一個太監算什麼重要的人。慕雨信的父母看了看慕雨信,眼色示意他問好。
慕雨信雖然是擅長樂器方麵,但是禮儀也還是不含糊的。他做了個揖,喊道:“草民慕雨信見過大人。”那人轉過身,臉色笑眯眯。看了看他衣服的顏色,慕雨信恍然大悟,這不是尉遲信年身邊的貼身太監嗎?
慕雨信臉色陰沉。尉遲信年找他有什麼事情。不會又是警告他們別想離開吧!慕雨信有些氣憤。一個以權壓民的偽君子。
小德子見到他。臉色笑眯眯。隨後清了清嗓子,晃了晃手中的拂塵:“慕雨信,皇上宣你進宮,還不即可啟程隨我離開。”慕母一臉歡喜的看著慕雨信。
看著慕母那臉上的歡喜,慕雨信有些無語,他又不想進宮,他可不想見到那個人。那個讓他厭惡和鄙夷的男人,無奈的朝小德子做了個揖。“臣,遵旨!”
上馬車的時候。慕雨信一臉憂心忡忡,對著父母的叮囑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但是看到慕母那喜悅的表情,慕雨信也不好弗了她的麵子,也勉強朝她笑了笑:“爹娘,孩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