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其他人不相信,就連邊塞王子也是十分不相信的,聽到侍從的傳話,他哈哈大笑,陰鷺的眼神睨向夜染,唇角刮起絲嘲諷,“夜王爺是不是該管管自己的嬌妻了。”
這話本想引起對方軒然大怒的。
誰知夜染好似沒事人般,不急不緩的反問道,“你在怕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驚訝中又覺得這才是夜王,這話問的邊塞王子麵上無光。若說是怕,那豈不是丟掉了邊塞的臉,科若說不怕,那又為何要問這個蠢問題,總之怎麼回答都是個錯誤。
這話可真是說的一點都不假,惹誰可都不能惹夜王的。
邊塞王子同樣無話反駁,壓抑著滿臉怒氣,咬牙切齒道,“本王子乃是大漠雄鷹,需要怕什麼,若是王爺放縱自己的王妃,本王子倒是無話可說,既然如此,那本王子就應允了此事,若是我大漠勇者沒有死的話,就會親自像鳳國道歉。”
在說到最後的時候,拳頭緊緊握起,麵上心平氣和的說道,“本王子也很想看看,王爺的王妃是如何的,若是你們信口雌黃,到時候可休怪我烏哈爾翻臉不認人。”
此話一出,最開心的莫過是岑月國使者,不過倒是使者後麵的侍從微微皺眉,餘光掃向殿外,那道嬌小的身影在人群中忽隱忽現,偶然露出玲瓏倩影,點點滴滴,好似碎葉之中射出的光芒似的。
得到邊塞王子的應允,傳報人匆匆將此事告知花葬夢。
得帶回答,花葬夢的唇角彎了彎。
一直說要幫忙的柳素擔憂的看著花葬夢,欲言又止,但還是將疑問問了出來,“王妃,這可真是冒險,而且這人都死了,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擔著這份罪名。”
其他人也覺得是花葬夢太過自大,以為是夜王的女人就可以胡作非為,他們全都鄙視這種隻顧著出風頭,而沒有一點考慮。看來夜王不過是看中了這家麵皮而已。
不過讓人難以費解的是,夜王被美色迷倒也就罷了,為何就連丞相大人也是什麼話都不說,莫不是也是這妖女迷倒了。
其中最為得意的便是太後,她冷笑道,“哀家倒是要看看這妖女到底想要搞些什麼花樣。”
皇後帶著淡淡的憂慮,竟然心中有些不舍花葬夢就這樣被按上罪名,但也是前所未有的失望,好不容易讓她覺得有些興趣,對這丫頭,還是有幾分興趣的。
可是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荒唐事情,也不知道老四是怎樣管教他的王妃,讓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過失望的是,或許就這樣走了吧。
說實話,這丫頭死了也死了,反正她也不太喜歡這樣有心計的人。
在場的人各懷心思。
突然不知誰大叫了聲,“天啊,詐屍了。”
此話一出,好幾十雙眼睛看過去。
就連邊塞王子也猛地站起身來,麵色大變。“什麼,人怎麼活了,不可能的。”
岑月國使者挑眉,好笑問道,“這怎麼不可能?莫非王子是知道其實人已經死去,所以才這麼信心十足,倒是讓我好生有興趣,不知道為何王子會這麼激動?”
邊塞王子不過一會兒便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淡淡瞥了眼岑月國使者,感受到對方的不懷好意,嗤笑出聲,“這在場的人可是看見了,鳳國人將我大漠勇者殺死,而且還是暗器傷人,這對於咱們邊塞來說是侮辱,但本王子也在想,或許這暗器是你們使得。”
在場火藥味十足。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兩名侍衛攙扶著麵色蒼白的勇者前來,他的體型魁梧,不過現在走路卻是有氣無力,眉宇間微微皺眉,當他看到邊塞王子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即低下頭。
勇者這怪異的表情看在花葬夢的眼中,她眼中劃過絲疑惑,小心的湊到軒轅月麵前,低聲說道,“這邊塞王子好像是不是有問題啊?”
從一開始見到這人,就感覺莫名的不舒服,現在她更是不舒服,這邊塞王子進來的時候,眼神充滿了狠戾和心機,一看就是個不簡單的人,相反還十分有野心。
這樣比較下來,真是感覺軒轅月帥多了。
軒轅月低低一笑,眸子定定看著她,“這麼說來,你倒是有些後悔忽略了我這麼好的男人,若是現在退縮,你還來的及。”
想也不用想也知道軒轅月沒個正經,花葬夢丟個白眼加快了腳步。
同樣的時候,不僅在場的大臣看到勇者“死而複活”感到驚訝,就連洛皇也不敢置信。
特別是邊塞王子,當場氣的連都綠了,咬著牙陰鷺的笑道,“也不知這到底是不是我大漠人,或許是鳳國隨便找個易容術的人來冒充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