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們快去救他們……”
丁珂兒說著就要上前,樂文卻是一把拉住了丁珂兒,“不要過去,不要忘記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話!”
“可……”丁珂兒也想到了樂文的話,但是眼前的一幕,她太熟悉了,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流了出來,纖手攥成了拳頭,指甲都把手心給刺破了,鮮血從指縫間滴落在腳下的青石地麵上。
隻是一會,這一隊官差,便把丁珂兒一家全都帶走了,包括那個又哭又打,掙紮不停的小丁珂兒。
“別哭,我會把他們全都救出來的。”樂文掰開丁珂兒握成的小拳頭,心中也是一片酸楚,便用丁珂兒腰間的繡帕,包紮了一下,然後抹掉了丁珂兒眼角的淚水,低聲勸慰道。
丁珂兒撲進樂文懷中,哭出聲來,“……我也要去……”
卻是引來路人的一陣側目。
“嗯,我們先去客棧,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倆人來到客棧房間,丁珂兒又是忍不住哭出聲來,樂文看著懷中都快要哭成淚人的丁珂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良久,丁珂兒才停止了哭泣,抹著哭紅的眼睛,“相公,他們明日便會在菜市口行刑,我們如何才能救出他們呢?”
樂文擺擺手,淡淡一笑道:“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隻需買通行刑的官吏,在行刑的時候,把人換掉就行了,而且既然你當年是被你師傅救出來的,那麼想必,也就是今晚,所以一切都無須擔憂。”
“這樣真的可以嗎?”丁珂兒不置可否的問道。
“嗯,我這就去辦,你在這裏哪裏都別去。”樂文撫了撫丁珂兒的香肩,轉身便走出了客棧房間。
樂文打聽了一下行刑官的住處,然後便用銀子把關係打通了,花了樂文三千兩銀票,那行刑官看到樂文塞到他手中的三千兩銀票,便眼冒金光,不住的點頭,答應一定把此事辦的天衣無縫。
不過樂文還有一種方法,不過這種方法,不如用銀子快,而且銀子對他來說根本不過是個數字,大明天下,所有的銀子都是他的,樂文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了。
事情辦妥後,樂文沒有回到客棧,而是瞧瞧潛進大牢,他想看看當日營救丁珂兒之人到底是何人,此人雖然營救了丁珂兒,並且做了丁珂兒的師傅,但是樂文向丁珂兒問起她的師傅是何人,她卻如何都不肯說,這卻愈發讓樂文好奇了。
樂文返回大樂朝後,之前在大樂朝所擁有的功力全都恢複了,以他的輕功,悄無聲息潛入大牢,不被人發現,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他黑衣蒙麵,潛入大牢,沒一會,便看到一個蒙麵黑衣人,也悄悄潛入了進來,並且把看守的官差給擊暈了過去。
樂文發現這蒙麵黑衣人的身姿很像一個女子,而且從眉目之間,可以看出這蒙麵黑衣人,還是一個美人,不過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就在樂文的一思索間,蒙麵黑衣人很快便找到關押丁珂兒父母所在的牢房,丁珂兒的父母看到黑衣人先是一驚,往身後退縮了幾步,然後聽這黑衣人說要帶丁珂兒的父母一起出去,才放鬆了警惕,但是丁珂兒的父母卻不肯出去,而是請求黑衣人救出他們的女兒,並幫助照看,說完,便給黑衣人不住的磕頭。
黑衣人無奈之下,便隻能答應了,然後帶著小丁珂兒便離開了大牢。
樂文也連忙跟上,這黑衣人雖然輕功神乎其神,但是與樂文的輕功比起來,這黑衣人還是遜色不少,不過以這黑衣人的輕功,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在江湖之中也算是屈指可數的了,樂文聽丁珂兒說過,她的師傅乃是縱橫江湖的大盜,隻是沒想到是一女子,而且輕功還如此好。
“是誰在後麵鬼鬼祟祟的,快滾出來。”讓樂文更沒想到是,這黑衣人竟然發現了他在後麵跟著,看來這黑衣人的確夠敏銳的。
而黑衣人也是一臉警惕的轉身望著後方,卻是沒有發現任何人。
可就這時,樂文突然一躍而出,黑衣人甩手就是三枚飛鏢,朝著樂文擲來,樂文卻是不躲不閃,嘴角微微一揚,單手一揮,便見他的手指間已經多出了三枚飛鏢。
“你是何人?!為何要跟蹤於我?”那黑衣女子看到樂文竟然能接住她擲來的飛鏢,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她還以為是她營救小丁珂兒的事情,已經暴漏了呢,而出現之人,明顯身手要比她高深的多,更是提高了警惕。
樂文聽到這黑衣人的聲音竟然如此像丁珂兒,先是微微一愣,但是覺得不可能,扔掉手中的三枚暗器,聳了聳肩,“在下並無惡意,隻是想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黑衣人卻是冷冷一笑,“哦?!笑話,本女俠又不與你相識,為何告知你本女俠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