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在下就失禮了!”樂文說著便縱身一躍,速度之快,連那黑衣人都不禁看的目瞪口呆。
隻是一個呼吸間,樂文竟然已經來到黑衣人的身前,點住了黑衣人的穴道,然後一把去掉了黑衣人的麵紗。
“丁珂兒?!”樂文去掉了黑衣人的麵紗,眼中全是不敢置信之色,這黑衣人竟然是丁珂兒……
可是黑衣女子卻是沒有答話,而她懷中的小丁珂兒卻是因為驚嚇,已經暈了過去。
樂文見到小丁珂兒隻是暈了過去,長舒了一口氣,搖頭微微一笑,也去掉了自己的蒙麵。
他本以為是丁珂兒沒有認出他,可他去掉了蒙麵,而這黑衣女子,隻是瞥了他一眼,就好像從來沒見過他一樣,淡淡說道:“要殺就殺,隻求放過這小女孩。”
樂文有些迷糊了,這黑衣女子與丁珂兒長得一模一樣,可卻是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難道她是故意的?
“娘子,你就別裝了,相公讓你在客棧呆著,哪裏都別去,你怎麼就不聽為夫的話呢?”樂文搖頭笑道,看到丁珂兒原本受傷的手上,卻是沒有之前包紮的繡帕,他還以為是丁珂兒給去掉了呢,說著就要去拉黑衣女子的手。
“你……你要做什麼……”黑衣女子還以為樂文要輕薄與她,本來還故作鎮定,可是現在卻是慌張了起來。
樂文隻是拉了一下黑衣女子的手,發現黑衣女子的手心,並無傷痕,他就更奇怪了,放開了黑衣女子的手,盯著黑衣女子看了半晌,沒有說話。
“喂,你這好/色之徒,看什麼看……要動手就快點!休要辱沒了本女俠的聲名!”黑衣女子雖然動不了,但是卻美目圓睜,狠狠的瞪著樂文。
“你……你真的不是丁珂兒?”樂文還是不敢相信的,盯著黑衣女子看了又看。
可是緊接著,讓他匪夷所思的事情,便又出現了,隻聽後麵又響起了一句喊聲,“相公!”
樂文聽到這個聲音,連忙回過頭去,一看,來人正是丁珂兒,手上綁著的繡帕,還在,這下樂文有點懵比了,心道:“這是怎麼回事?”
丁珂兒來到樂文身邊,見到了黑衣女子,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看到黑衣女子腰間的玉佩,也是吃了一驚,“師傅……?!”
黑衣女子見到丁珂兒,也是一臉的錯愕,“你……你……”黑衣女子打死也不相信,眼前之人便是丁珂兒,而黑衣女子懷中抱著的小丁珂兒,也是一臉的好奇之色。
這下樂文徹底懵比了,這黑衣女子既然是丁珂兒的師傅,為何會與丁珂兒長的如此相像?!
現在好了,樂文眼前有三個丁珂兒,一個小時候的丁珂兒,一個黑衣丁珂兒,一個身著淡藍錦繡長裙,右手還用繡帕包紮著傷口的丁珂兒。
樂文知道身著淡藍錦繡長裙的是丁珂兒,但是被丁珂兒稱作師傅的黑衣女子,為何會與丁珂兒長的如此相像,這也太詭異了吧。
“你說什麼,她是你師傅?”樂文使勁眨了眨眼睛,可眼睛沒花啊。
丁珂兒挑眉一笑,“是啊,他就是我師傅,雖然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到過師傅的真麵目,但是我畢竟與師傅相處了三年,師傅每日教我武術輕功,她的氣息我永遠也玩不了,而且這枚玉佩,便是師傅獨有的,但是我也沒想到,師傅會和我長得如此相像。”
黑衣女子卻是怒瞪著丁珂兒,“你……誰是你師傅?你為何要易容成本女俠的樣子?”
樂文好像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為何這黑衣女子會去大牢去救丁珂兒,世間如若真的有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不是母女,就是雙胞胎,可丁珂兒叫著女子師傅,那就有可能是……
樂文想到這裏,一把抱過黑衣女子懷中的小丁珂兒,冷冷一笑,對黑衣女子威脅道:“我說女俠,你如若不把你的名字告知與在下,在下對你女兒不客氣了。”
“你……你別亂動,我的名字叫晚霜,好了,我說了名字,你快把女兒還我!”這黑衣女子以為樂文要對她的女兒不利,竟然沒有意識到,她已經中了樂文的下的圈套。
在樂文身旁的丁珂兒,聽到她師傅竟然稱呼樂文懷中抱著的小女孩,也就是小時候自己,竟然稱呼她為女兒,臉色不由一驚,顫抖著聲音對黑衣女子問道:“師……師傅,你是我娘?”
黑衣女子卻是怒瞪著丁珂兒,“誰是你娘?!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會易容之術,可你易容成本女俠的樣貌,究竟所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