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金雞百花獎,在家門口了還是沒有機會去看。不過還是很高興,就甜了吧,也別搗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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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下起了雨,起初隻是飄散的雨霧,慢慢的竟大了起來,密密集集的砸在青石板的街上,激起水花四濺。劍歌再次醒來時,許是下雨的緣故,天已經暗了,房內沒有點燈,暗暗的胸悶。按了按還在隱隱作痛的胃,打消了繼續躺下去的念頭,下了床來點燈,將房間照亮。躺的久了,這麼站起來虛虛的有些頭暈,想了想還是把窗子給打開了,清冷的風灌進來,帶走了沉悶,精神也好了些。雨一點沒有要停的意思。被冷風一吹,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剛才清越說的話來,“果然……”果然什麼,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唔~”胃部一陣抽搐的疼,支靠在窗台上,咬著牙忍過那竟似火燒車碾的疼痛。撐著坐到桌邊伏在桌上,小心的呼吸。他體質本屬陰寒又因出生時寒氣入體未得到治療便被冰封在璃中百年,如今又受此重創,靠這身子上學上,無異於天方夜譚。
趴著趴著便迷糊起來,睡前才想到方才忘了問清越,沐清和雲苓去了哪。
清越?!明明心裏一驚,偏頭重重的,什麼都沒法想,眼睛也睜不開,想著窗戶還沒關便再也不知道了。
皓月看著凝碧清越一個怒氣騰騰的編著手裏的幾根綠色絲帶,一個拿著杯茶看了窗外一下午卻一口未曾喝過。摸了摸鼻子,下午的事情他是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與劍歌有關,想著那一天到晚活蹦亂跳的惹禍精是不是該醒了,歎了口氣,還是去看看吧。
“咦,醒了?”看見房間內燈火明亮,敲了敲門沒人應,便推了門進去,見窗戶打開,隻穿了褻衣的劍歌趴在桌上,頓感無語。
“劍歌,醒醒……”關了窗子去推他,指尖的溫度詫異清晰的告訴他,這人果真是生病了。心下歎口氣,自己果然是勞碌的命,暗罵自己為毛好好的大少爺不當,要來這當個跑腿小廝,這不,這就又當上了。
把他抱上床,蓋上被子,劍歌小臉燒的紅撲撲的,連呼吸都開始紊亂起來。出門叫那兩個不知所謂的人。
“該死。”清越低聲咒罵一聲,一臉焦急的飛身離開。
“哎~”凝碧一把把皓月拉住。
皓月回頭,奇道:“怎麼了?你不去看看?”
“哎呀!”凝碧一跺腳,道,“你快讓清越把劍歌抱到雲苓那裏,她應該有辦法。”
皓月當時不在,所以不知道關於雲苓那句讓劍歌晚飯後去服藥的那句話。此時凝碧突然想起來,因生氣竟然給忘記了,見他還在那站著,怒道:“你幹什麼呢,快去快去。”
皓月搖了搖頭,道:“明明是你拉著我。”說罷一甩袖朝清越追去。
凝碧走了幾步想起不知道那兩人住那間房,忙忙的回頭去問掌櫃。
話說這邊廂皓月來的晚些,雨還未停,剛進門便冷風襲來,抬頭一看窗戶竟是開著的,皺了皺眉,轉頭看了看清越,早貼上了劍歌,一臉擔心焦急的探著他的額頭。來不急深想,道:“清越,帶劍歌去地字三號房找那個叫雲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