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那個女人說過……晚飯過後讓劍歌過去服藥的,該死,怎麼給忘了。“我這就過去。”醍醐灌頂般,清越欣喜的連被帶人抱起衝了出去
皓月很確信的記得,自己臨走前窗戶是關著的,自己親手關的,劍歌不可能開,清越都急瘋了更不可能毫無理由的來離床有些距離的這裏來開窗。可是,雨一直沒停,窗台上濕成一片……
“你在找我?”低沉的男音自背後傳來,近的連呼吸都擦過了脖頸,激起粉紅一片。皓月心下驚的險些跳起來,卻不可否認那聲音低沉的很是蠱惑。暗罵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轉身,連連倒退了兩步,發現自己原來站的地方卻是多了個穿黑色錦衣的男子,身形修長,體態完美,舉止間俱是風流姿態。臉上罩著半個銀色麵具。很熟悉。不禁讚歎一聲。麵上卻不動聲色。
“你可是在找我?”重樓繼續欺上去,一手攬上他腰。
調戲……我被人調戲了?皓月心下震驚,忙忙掙開了,強提氣道:“你是什麼人?我……我喊非禮拉……”
重樓覺得自己在精神上摔了一跤,而且肯定不輕。勉強還是穩了身形。開口道:“我隻是問你是不是在找我而已,再說……”
“再說啥?”‘pia’內心皓月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靠,不就是聲音蠱惑點麼,怎麼這麼沒定力,自己作為奸商驕傲的冷靜呢?
“再說,”重樓暗自偷笑,看著神遊的皓月悄悄的把他往懷裏帶了帶,偷偷的親了下。意外的發現懷中的人形豆腐滑滑嫩嫩的甚是可口。偷笑了下,繼續道:“再說,我非禮也不非禮你呀!”
“哼”皓月恨恨的哼聲,莫名的心裏有些抵觸。一轉身便逃出了房間決定還是在清越他們身邊比較安全,走到半路才想起來自己被人吃了豆腐,卻連那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這下子,連報複都找不著人了。
凝碧正好奇皓月跑到哪裏去了,哪有人叫他去帶話把自己給帶去的。正想著此時也算是多事之秋,那小子又不會啥武功,要不要去找找的時候,見念叨的那人臉紅紅的跑了過來。怎麼看都覺得那紅絕對不是跑出來的。女人的直覺有時總是那麼的正確。當然,出去青梅竹馬的交情,關心還是有必要滴。“皓月,你臉怎麼紅成,莫不是也生病了?”
皓月隻覺得臉上的溫度又上升了不少,連連調整心跳,淡淡道:“沒事。劍歌怎麼回事?”
“不知道。”凝碧撇了撇嘴,道:“他們把我趕出來了,清越也是暴力進去的。”想了想,又道,“要不咱喝酒去吧。”
“好”皓月現在恨不得有點事做,忙不迭的應下。
樓下,紅衣的沐清正掛在重樓身上,媚眼如絲,看的周遭酒客甚是羨慕。重樓冷這張臉隻是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飲,仿佛自己身上掛的不是個人人豔羨的美人,而是塊充其量好看點的錦布罷了。這麼顯眼組合自是讓人格外矚目的,凝碧隻看了一眼便道:“重樓?他竟然也來了。”
被她這麼一說,皓月也想起來了,之所以這麼熟悉,是因為百曉堂的那張畫。
“來了。”沐清趴在重樓耳邊笑問“你不出手?”
重樓乜了她一眼,唇角牽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