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夕和淩秋各騎一匹千裏馬行駛在回宮的途中,路經之地石碑之上赫然刻著三個大字“絕情崖”。
“公主,過了這絕情崖,便離京城不遠了。”淩秋笑著看向冰夕,卻見冰夕麵無表情,立刻便收起了笑容。
“淩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擇走這條路回宮嗎?”冰夕突然勒馬停了下來,下馬走向石碑,玉手輕撫石碑上刻著的“絕情崖”三個大字,目不轉睛的看著絕情崖三個大字,似乎看到了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
淩秋不解的跟著來到石碑旁邊,她看到了冰夕眼裏無盡的傷心,再轉身看著石碑不解的問道:“公主,淩秋正準備問呢,回宮的路有很多條,而這條路通常都不會選,因為要過絕情崖,世人都說絕情崖很危險,所以都沒有人願意走這條路回京,可是公主您為什麼執意要走這條路呢?”
“因為這裏,在十八年前是個很美麗的地方,這裏有他們至死不渝的愛情……”冰夕生活在仙域的哪些日子裏,神姑把她母後和父皇的所有故事都告訴了她,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神姑都毫無保留的告訴給了冰夕,冰夕知道這裏是見證她母後和父皇山盟海誓的地方,無論有多麼的危險她都是要選擇這條路回宮的,她一定要來看一看這個地方。
淩秋似懂非懂,隻是看著冰夕那絕世的麵容上沒有了往昔的笑容,她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她沒有勸慰冰夕,隻是靜靜看著她,陪著她。
“你不能回宮。”不見其人隻聞其聲。
陌生的聲音打破了冰夕的沉默,她立刻收起眼裏的傷感,轉身環顧四周道:“來者何人?請現身!”
片刻之後,隻見一白發道姑,一身黑色道袍,黑紗蒙麵,手拿拂塵,從天而降,飄渺脫塵,雖已薄紗蒙麵,但依舊能隱約看到薄紗下的傾世容顏,一雙鳳眼神似像極了十八年前離奇葬身火海的榮皇後。她便是“清靈穀”的主人,忘塵師太。
有那麼一刻,冰夕覺得麵前之人就是她的母後,她看著她目不轉睛……
“你放肆,知道我們是誰嗎?”半響之後,淩秋立刻驚醒,對麵前之人大聲喝道。
被淩秋驚醒的冰夕立刻收回了剛才那種目光,她的腳不聽使喚的走向忘塵師太,她想看看薄紗下麵是不是她的母後,那一刻她幾乎是滿心喜悅的。
淩秋看到冰夕如此反常的神態,舉止,她不禁咂舌。不禁驚慌起來。
“我再說一遍,你不能回宮!”忘塵師太絲毫沒有理會淩秋,她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離她越來越近的冰夕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冰夕止住了腳步,此時,她有些恍惚了,看著眼前這個人神似像及了她的母後,可是她眼底的無情卻不是她母後所擁有的。她淡然的問道:“師太一再阻止我回宮,莫非師太認識我母後?”
忘塵師太不禁一愣,眼裏的絕情瞬間全無,但卻隻是那麼一瞬,隨即她又立刻恢複了絕情,狠狠的說道:“那不重要,總之隻要有我在,你就回不了宮。”
淩秋此刻是越看忘塵師太越不順眼,於是她疾步而來,衝著忘塵師太大聲嗬斥道:“你這師太,不去做你該做的事,來管這些塵世幹嘛?吃飽了撐的啊?”
忘塵師太一怒,一掌擊中淩秋,淩秋瞬間被擊出老遠,口吐鮮血。忘塵師太拂塵一揮,怒目而視:“今天要麼你們發誓此生不再回宮,要麼就死在我手裏。”
冰夕見淩秋受傷,立刻恢複一臉的冰冷,隨即,左手輕揚,一條白色綢帶瞬間甩了出去,直逼忘塵師太,這一招來得無聲無息,事先竟沒半點征兆,忘塵師太見她出招迅捷,內力深不可測,煞是滿意,不禁一笑,隨即一個閃身往左避開,冰夕見她毫發無傷竟然輕鬆躲開,心想:能接我如此內力,躲開如此快的招式的除了師父,就隻有…清靈穀的忘塵師太了,莫非···
見此,冰夕加深內力用白色綢帶卷起一塊巨石甩向忘塵師太,忘塵師太見此一掌劈開了巨石,卻見冰夕白綢裏一把利劍飛身直刺向忘塵師太,師太拂塵一揮,一股強大的內力反逼向冰夕,冰夕立刻收劍避開,收回白綢,傲視而立,忘塵師太收回拂塵立於崖邊之上,兩人衣袂飄飄,說不盡的威儀,令人不敢逼視,方圓百裏無一完好之物,皆被二人的內力所震碎,若不是在出手之前,冰夕先用內力護好了淩秋,則無一幸免。
“你很像當年的神姑,隻不過她忘了教你”碎憶掌“。”話落,忘塵師太使出碎憶掌閃電般擊中了冰夕,一掌擊來冰夕從未見過如此快,卻在瞬間變化掌法的招式,她還未出招應付便已被擊中,忘塵師太立即加深一層內力,冰夕飛身落下絕情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