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執竹篇:破陣法(1 / 3)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止醒了過後臉色不在蒼白,他睜開眼首先看過來,身上暖暖的,在漫天的極地大雪中一條紅色的路突兀的印入眼簾,豔麗刺眼,他一愣,看了看旁邊已昏睡的人,雙腿已傷成這個模樣,蘇止眼神裏晦暗,有些複雜,他抱起身邊的人,她眉頭緊皺,法力被封,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他歎息一聲用法力驅散她的痛苦道:“阿祁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黑袍男子顯身,麵目笑著道:“三哥她對你可真是好的緊,竟不顧自己痛苦,一直來來回回的照顧你。”

蘇止歎息:“阿祁,她是你四哥的孩子,也是你的侄女,你不該這樣對她。”

黑袍男子身體一僵,臉微紅辯駁說:“誰讓你不肯來,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對她,她是我唯一的侄女,我不是看她有趣的緊,就是想逗一逗她罷了,那知她這般硬氣。”

“她性子執拗,隻吃硬不吃軟,下次莫要這樣了。”

蘇止單手抱著懷裏的人起身,他心裏深知,阿祁是個對陣法癡迷的人,如不破了他這個陣,他是不會主動放他們離開的。

黑袍男子也沒有離開,一直跟著蘇止,親眼看蘇止破陣。

這陣法最大的難處就是使用多高的法力就會承受多大的痛苦,前麵隻是小試牛刀,最難的莫過於最後一關。

最開始是大漠的陣眼,蘇止又破了極地的陣眼,又接著破了茫茫草原和深海的陣眼,接著金木水火土五個陣眼。

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到了最後一關,看見被鎖著的大型魔怪,蘇止臉色不由一變,厲聲問:“你去那裏了?”

雖是問句但蘇止語氣肯定。

黑袍男子臉色一變解釋:“這世間隻有那裏的魔怪才是最強的,我想這個陣法變強隻有去那裏打劫幾個魔怪守最後一個陣眼。”

蘇止嗬斥:“胡鬧,平時你怎樣我都不管你,那裏畢竟是上古封印的地方,近來世間有些不平,你這去那裏一鬧,隻會讓封印減弱,魔氣更重。”

黑袍男子也深知自己做的不對,但好歹事情發生了過去了,蘇止也不會真的生他的氣,他連忙認錯:“我下次不敢了。”

態度端正。

蘇止一嗆,竟無言以對。他這個七弟做事從不顧後果,平時就懶的搭理他,犯了錯也是認錯極快,態度端正,幾個大哥也是明麵上說他幾句,竟讓他越發的不知進退。

蘇止不搭理他,將懷中的人遞給他,黑袍男子連忙接住,看著自己的小侄女睡著他覺得有趣,用手指戳了戳,蘇止斜眼看過去不忘提醒道:“你這樣待她,想來她醒來是不願搭理你的,她可不是你幾個哥哥,會包容你犯下的錯。”

男子這次倒是真的在意,想了想道:“我是她小皇叔,她怎會真的生氣。”

蘇止卸了卸嘴皮,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放棄了,說了也不懂還不如不說。

他揮衣袖,一層金色的光芒便分離了出來遮在黑袍男子的身上,他跳入陣中,鎖著的魔怪怒睜著眼睛看著他,齜牙咧嘴,這魔怪沒有自我意識,被封印了千萬年,被黑袍男子強製弄來這裏,心生怨氣,雖依舊蘇止的能力不難對付,但這前提是使用多強的法力就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蘇止飛身起來,一把古劍憑空而出,金色的滕文纏繞劍身,散發金色的光芒,這把劍從上古跟隨至今,與蘇止砍過妖魔,砍過邪仙,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爭。

蘇止的劍是父神親自鍛造,取名玄生劍,顧名思義,生死皆手。

玄生劍幻化出許多幻影,迎上壓身而上的魔怪,似感覺主人身體的異樣,玄生劍有些遲疑,蘇止強製運行劍法,與魔怪相撞,強大的力量將蘇止壓迫的退後幾步,口中吐出鮮血,蘇止連忙坐下,默念咒法,穩定心性,破釜沉舟,巨大的力量而出,玄生劍壓製著魔怪,蘇止用禁術將它們一一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