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問不出什麼,司命看我憂愁還是很有良心的轉移話題道:“君燁後來棄了寧薑,你可知發生了什麼事?”
司命說君燁最後為了心中更重要的事舍棄了寧薑,與別的女子成了婚。
寧薑和君燁度過了很長一段幸福的日子,這長度約摸有四年,對神仙來說,四年不過彈指一瞬,對凡人來說,四年很長,四年的相互依賴,讓寧薑有了一輩子相濡以沫,舉案齊眉的錯覺。
但是就在九州戰爭結束的前一年,陳國九公主突然回京都,而這九公主如同和卿然一般的人物,鐵血冷然,在戰場上與卿然共同合作抗周,兩人視對方為友。
陳國的軍權全部都掌握在這樣的一個女子上,而君燁當時什麼都不缺,唯獨少了軍權,少了可以隨意掌控帝王的籌碼。
在朝廷上九公主劉楚第一次見陳國新任的丞相,眼中也是和寧薑一樣的驚豔。
同為朝廷命官,後來交往頻繁也是常事,九公主驕傲,但也被這男子清風明月的姿態收獲,劉楚雖為軍人但也不傻,也並非完全不懂兒女情事,她幾次撞見他都帶一個女子在京都遊玩,那女子紗布蒙麵,她看不見容貌,但是也知是這世間極好的女子,不然怎麼能配的上那樣的男子?
劉楚雖喜,但也有自己的傲氣,在得知他有心上人的時候,而且又是父皇心塞的對象,她不願再對他有過多的了解,果真一心一意的撲到了政事上麵。
劉楚回京是她父皇親自下的密令,當初需要君燁這個無依無靠的新人壓製其他勢力,但是他發現一切出了他的控製,現在朝廷君燁做大,他很多皇令都被他駁了下來,他無力,想起自己在邊疆的女兒,他偷偷下令召見了回來。
果然,朝廷一分為二,有了好轉。
寧薑有一日回府,發現房間裏多了的人,一愣,她無奈道:“你怎麼來了?”
卿然一身銀色將軍服,麵色冷然的坐在房間裏,質問:“你去哪裏了?”
寧薑回道:“出去玩了一趟。”
“你和陳國丞相是怎麼回事?”
寧薑有些心慌,故作淡定道:“和你有什麼關係?卿然你記住你隻是臣,沒有質問我的權力。”
聞言卿然臉色更黑,起身走近她,壓迫的氣勢,道:“寧薑你這是故意的。”
聽司命講到這,加上平時卿然對寧薑一步不離的姿態,我有些心慌和了然問:“卿然她可是對寧薑……”
司命點頭,道:“卿然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寧薑,在命格裏卿然的劫就是寧薑,卿然偏執,膽子又大,所以導致她後麵做了一些錯事,錯的離譜。”
寧薑對什麼事都可以淡定如初,唯獨對這眼前的人有無奈,心痛,不知所措,毫無辦法,眼前這個女子比男子勇敢,比男子殘酷,比男子更保家衛國,偏偏喜歡她。
寧薑聽聞她道:“此後我都會跟隨在你身邊,以前我容忍你,不逼你,隻是不願強迫你,你可以不顧我的心思,但是並沒有說你可以愛上別人。”
“你這是偏執有病!”
聞言卿然笑,不在意道:“那又如何?這一生我本就過得不快活,既然這樣我為何不隨著自己的心意?”
寧薑啞然,無奈道:“你不去邊疆了嗎?九州還未平亂,你這是擅離職守。”
卿然取下腰間的配劍放在桌上,語氣輕快:“邊疆的事你不用管,我擅離職守又如何?薑國做主的可不是皇室寧家,而是卿家。”
對於卿然,寧薑更多的是無奈,從小的摯友,她和她敞開心扉,卻不知她對她有了這樣不為世人所容的偏執,卿然病態,是心裏一種嚴重的病態。
此後,寧薑發現身邊那名喚阿慶的女子消失了,多了一位穿著男裝的侍衛卿然。
更多的時候,卿然是不允許她出門的,即便出門,卿然也跟著,日子久了君燁見了還打趣道:“這位侍衛可真是衷心護主。”
卿然不語,眼睛冷酷的看著君燁,君燁很多時候都要打發自己的部下去引開她,但是君燁發現每次他都要折損很多的人。
這侍衛武功出其的高,下手也出其的狠,他派去的都不留一個活口。
事情越來越脫離控製,君燁心中悄悄有了一些打算,他安撫寧薑,道:“無論以後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信我。”
寧薑不明,點頭。
後來宮裏傳來消息,陳國皇帝賜丞相君燁與九公主劉楚下月完婚。
如此讓她措手不及,當時卿然在一旁,看了看她滿臉的憂傷,心下不忍但還是說道:“這就是你看上的人,不久就成為別人的相公了。”
寧薑摔掉眼前的鳳木九弦琴,厲聲道:“你閉嘴。”
一直以來她都是端莊,嫻靜的,如此厲聲相對,卿然有些迷茫無措。
她此刻多想見君燁一麵,想當麵質問他,卿然了然,想讓她死心,抓住她便把她帶到丞相府。
她一進房間,看見劉楚也在,心裏翻騰痛苦難言,劉楚也一愣,她這才曉得以前君燁身邊的女子是薑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