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了過去,林木生拿出的,是一個小包,裏麵有打火機和小刀什麼的,還有一些小罐的油和鹽巴味精。
“艸!你想野戰?”我忽然覺得好像說錯什麼詞語了。
林木生聽我說完大驚失色,“去你妹的,野戰你妹啊,是野炊,沒文化,真可怕!”
我似乎忘記野戰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想說的是野炊,口誤而已。卻讓這賤人逮住機會似的,嘀嘀咕咕一大堆,“什麼人啊這是,我對你可沒興趣!瞧你一臉正氣的,沒想到.....”
“閉嘴,口誤不會啊。野吹個屁!野外吹簫啊,連個什麼吃的都沒有,這些東西有個屁用啊。”我翻了翻白眼,受不了他的碎碎念。
“自己抓啊,這山裏可都是山貨呢,你不知道以前很多人都上山打獵的麼?聽說,還抓到過穿山甲這極品呢。”
“打你妹的蛋蛋啊,你用什麼打,石頭麼?你以為石器時代啊!”我頓時一陣無奈,這家夥想什麼呢。
“艸,看不起人啊這是,也不瞧瞧你幹弟弟是誰,會什麼本事!”林木生說著,從後口袋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看好了。”
隻見林木生將符紙拿好,四下望了望,然後叫我跟上他,兩人順著下山的路走去。我依舊是不曉得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好跟著他一直走。
但是走著走著,發現他都不是往下山走的,而去走沒一會就改了另一條路。還好,這些路都好似有人走過的,沒有什麼雜草,路麵也比較寬。
我對這紫山,除了上來的路,其他的一切都是不曉得的,如果一不小心,說不定就迷路在山裏了。現在隻能祈禱林木生這賤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清楚自己走的路是往哪的,還有怎麼下山回家。
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地方,在一處很破舊的房子旁,看打一隻山雞似的動物,尾巴很長,灰褐色的。
“有了,我們的午餐!”林木生看到這山雞,頓時眼前一亮。
“看得到也要抓得到呀,說得跟抓到了似的。”
林木生右手成劍指,在眉心處點了一下,然後指向那隻山雞。左手將符紙憑空的畫了幾下,動作完畢時,符紙竟然自燃了,然後,林木生喊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右腳一跺,頓時,那隻山雞像中槍一樣,往空中拍打了幾下翅膀,然後就掉在地上開始抽搐了。
“臥槽!!尼瑪忒牛皮了吧!這都可以!”我驚歎道。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在我看來,隻能說覺得林木生跺腳的時候,山雞身邊有些小小的波動,但沒想到效果這麼厲害。
“嘿嘿嘿,雕蟲小技,獻醜了。”林木生看到成功,便開始得瑟了。
“我就知道,賤人你的本事最大了,放個屁都能崩死一頭牛,打個噴嚏都能引起台風!”我伸出大拇指,一副拍馬屁的樣子。
“哪裏哪裏,凝神聚氣而已,也是這‘凝神符’給力,要不然也不行的。”林木生難得的謙虛了起來。
我懶得理會這家夥的‘謙虛’,倒是對那隻山雞比較有興趣,“你說,就算你逮住這貨,可是,怎麼吃呢?”
“額...”林木生頓時語塞。
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有羽毛的玩意,想吃它就必須拔毛不是。但看這架勢,連個燒水的家夥都沒,怎麼拔毛。所以說,就算逮住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你覺得,這點事情能難得到本少爺?”林木生好似想到了什麼,語氣中充滿著自信。
我好奇這家夥要使點什麼招數,便雙手插在胸前,等著看好戲,“那麻煩林少弄點什麼新奇的,來讓鄙人不才在下我LOOKLOOK了。”
林木生一聲瞧好了,便開始念著什麼咒語,我看了他念了半天,什麼‘有請諸天神明,急急如律令,請得東海龍王借點水,急急如律令,請得天上火神來相助,急急如律令。’然後就是我聽不清說什麼了。
念完後,林木生右手化劍指,在身前憑空畫了兩下,好似畫符。然後拍拍手,口中說道,“大概是大功告成了。”
我能看到的,是林木生念完後周身的空氣都將景物扭曲了下,好似什麼波動,“喲,什麼也沒有嘛,哼,我以為會有什麼神奇的事情,大失所望呐,不給力啊老濕。”
“你知道個啾啾,等下自見分曉。”林木生說著,就從包裏掏出一把紅色的小刀,上麵一個白色的十字,我忍不住開口,“艸!瑞士軍刀!好東西啊,你這賤人好東西不少啊。”
“必須的,也不看看在下何許人也,沒這小玩意傍身,我都覺得掉身價。”林木生昂著頭,一副很牛皮的樣子。
“得瑟,我就說好東西而已,你有的玩意都太小了,不足掛齒。”我說著,眼神往林木生胯下瞄了一下。
林木生看了看手中食指大小的瑞士軍刀,再低頭看了一下,好似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豎起中指,“你妹的,我看某些人是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