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那可是他的王嫂啊!”北蕭氣的咳嗽了起來。
“父王,太子今日脾氣暴躁,喜怒不定,頂撞您也就算了,可是公主是他的大嫂啊,怎麼能如此……看不起我這個做大哥的,也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啊。”北然頗為委屈道。
木鳳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驚,下意識的就看向北然,一定是他搞的鬼!“王上息怒,來人去把太子叫來!”
“不必了!擺駕太子府!”氣衝衝的離去,木鳳北然緊跟其後。
在太子府,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清晨的寧靜,響徹整個太子府:“啊!!!”君傾一邊拉扯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一邊大罵著,用腳踢著,用枕頭打著:“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本公主的床上!滾開!不要碰我!”
北澤還沒有完全清醒就被君傾狠狠的一腳踹下了床,現在他完全的清醒了:“你怎麼會在這裏?”也頗為驚訝。
“你對我做了什麼?!”君傾邊抽泣,邊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北澤也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昨天他做了什麼都記不清了,但是很顯然是別人設計的。
沒等他們弄清楚怎麼回事,一幫人衝了進來,看到這樣的場景之後都是目瞪口呆,本來是聽到了尖叫聲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急急忙忙的跑過來,都沒有梳洗,誰想到居然看到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副畫麵,南淵雨的臉色頓時鐵青鐵青,怨毒的盯著北澤與君傾:“太子,然王妃你們在做什麼?”她本來想平靜的微笑友好的提問,但是一笑出來卻讓感覺更加的麵目猙獰,可怕。
“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我可是解釋的!”君傾慌慌忙忙的想要解釋,女人的清白比什麼都重要,而且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發生這也苟且的事,以後還怎麼混啊。
“然王妃你還是先穿好衣服再解釋吧!這也成何體統!”一個北然還不夠,還要來勾引北澤嗎?!南淵雨含恨道。
“我……你什麼態度!我可是公主!”君傾的脾氣又上來了。
“公主?”南淵雨冷笑一聲:“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不著衣履,說你是公主倒不如說是當婦!”氣的已經口無遮攔了。
“你說什麼!然王不會放過你的!”要不是身上沒有穿衣服,君傾一定跳起來跟她幹架。
“然王?我若是然王就一定休了你,當婦!”
就在他們兩個吵個不停的時候,北澤默默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他額頭微微冒出了些汗,整個人幾日不見消瘦了很多,眼神有些頹廢:“你給本太子去準備早點!”
“奴才這就去!”那個自稱奴才的人,匆匆的下去準備,但是隻有他知道北澤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兩個潑婦還在繼續的吵著,北澤隻覺胸口很氣悶,破口大罵道:“吵不吵?!再吵本太子把你們都賣到窯子裏去!哭什麼哭,還不快把衣服穿上,你以為這也很好看啊!本太子的早膳呢?!你們一個個的想死啊!”北澤邊罵邊走遠。
南淵雨被北澤嚇到之餘,更是吃驚,北澤好色是北邙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居然對一個如此傾國傾城的而且還剝光了的美女非但沒有垂涎三尺,反而是如此的不耐煩,而且他的息怒更加的不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幾個服侍然王妃穿衣。”
等君傾穿好衣服,收拾了那個淩亂不堪的房間,北蕭帶著人馬也到了太子府:“參見王上,王上萬安,王後、然王金安。”
“太子呢?王上來了,為何不出來接見?”北然冷道。
“太子……太子在……用早膳。”下人戰戰兢兢說道。
北蕭聽到北澤是因為吃早膳而不來接見自己,整長臉已經不是用黑能形容的。木鳳暗自罵著,要不是兒子是自己生的,不然就真的要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放肆!快把太子去叫來!這成何體統!”
“領路。”北蕭陰沉道。
“是……”
等他們找到的時候,北澤正像是著了魔一般的吃著早膳,而旁邊站著眼眶紅腫的君傾,還有苦口婆心想要勸北澤求接見北蕭的南淵雨,一直說一直說北澤都惱了:“見什麼見他自己不會進來嗎?!給我滾一邊去!”
北蕭的臉再黑下去就與黑炭包拯有一拚了:“放肆!”洪亮渾厚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