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郎覺得心情愉快了不少,甚至有些神經質的興奮。
就像心電圖上,過了低穀就有高山。人的心情也許也是如此,總會遇到這樣莫名開心的時候。
何況今天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彩石的第一次。
真一郎現在背上還留著彩石的抓痕,熱辣辣的,隱隱作痛。
彩石看起來卻沒什麼特別大的波動,也許她平時就有些太過神秘兮兮了,或者說古靈精怪,總讓人難以捉摸得透。
“呦。”
“呦!”
清水、神前和南條三人走了進來,簡單地打了個招呼。
這三人都一頭灰頭土臉的樣子,看起來累得不輕。
據花子和彩石說,越後和京都的兩撥人恰好都在那天上午想要造訪真一郎,也就恰好碰到了一起。
一開始還發生了一點誤會,最後總算是說清楚了。
說到“誤會”的時候,花子還笑吟吟地看了彩石一眼。彩石卻洋洋得意地搖了搖頭,噘著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看來彩石當時可能有了什麼奇怪的言論或者行動了。
之後的事情花子也告訴了真一郎。
把真一郎送到醫院後,量出來了嚴重的高燒,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著。
幾個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電視劇裏一樣的昏迷,都被嚇得不輕。
還好醫生說隻是過於疲勞而已,打了一針退燒,吊了一瓶消炎、一瓶葡萄糖狀態就好了很多了。到了今天發了發汗也就好透了。
而在昨晚給真一郎守夜的時候,真一郎的手機收到了來自奈緒子的短信。
上麵承認了島村宮的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並且約定了交付那些資料的時間和地點。
就是那遝奇妙的資料,真一郎沒能帶走的那些東西。
南條的神色是三人裏疲憊的,明顯還帶著一絲煩躁,而兩個男生的神色則更多是憂鬱。
“你氣色看起來不錯啊,今天恢複得很快啊。”南條撩了一下炸線的頭發,盡力擠出一個難堪的微笑。
真一郎被南條雀的話問的一愣,才想到這三個人今天可能和島村宮交涉了一番。
和那種人交涉,也就難怪神色這麼難看了。還好這裏的南條也是一把好手,不過從南條的表情上看還是遇到了相當大的麻煩了。
“你們看起來...很糟糕。”真一郎有些愧疚地道。
清水的表情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不...我們好得很。但是你可能要遇到大麻煩了。”
“而且...目前看來。就算是我們也幫不上。”神前點頭道。他話中的“我們”自然是指長川樹這邊。
彩石對這些事情懂得不太清,毫不客氣地斥責道:“你們這麼大個組織是負責看戲的嗎?”
花子也有些憂心道:“是啊,實在不行正麵開戰。這不也是先生交代的最後戰術嗎?”
“不是這麼回事吧,你們不要怪神前......可能事情和你們想得都不太一樣。”南條苦笑道,把兩份文件放在了真一郎麵前,“島村宮今天沒來,來的是葉子。她見到我們的時候也很驚訝。”
“總的而言,給出的條件並非不可接受的。”神前淡淡道,繃著的臉有些托不住了,“他們的意思是,如果您願意加入的話,這些東西都會贈予您。在您的...嗯...領地上,您擁有極大的權力,但是您不能算作內家,直到島村宮去世才可以接管東京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