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朋友,別再拿我們開心了,俗話說人比人比死人,慕融兄弟也是市場部的人,更是上級領導的紅人,光都讓你沾盡了,在我們公司轉正已經很知足了,哪還敢提升職的事,獎金更是沒機會。兄弟你是公司和部門都寵著,兄弟我可比不了,我們公司起初還說給我升職,獎金也有,到後來不光沒給我升職連獎金也沒信兒了,慕兵兄弟你有麵子,抽空跟雲龍集團的各位老大說說好話,別說升職,隻要有點兒獎金我就跟著雲龍集團幹。”
慕兵陷入了一片深思,好像挺難過,其實我是從他哥哥慕融那得到的信息,知道慕兵被他上司給耍了,我故意拿這些話刺激他,好在我領悟到他是想挖我們兩個過去,然而卻被我反將了一軍。有一句廣告這麼說的:二十一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現如今人才競爭相當激烈,完全不能忽視,身為一個職業者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就是要忠誠。
見慕兵想著什麼,我又給他加了把柴火:“大家都出門在外不容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在北市這個地方就算沒有朋友也就算了,但不能不交往朋友,說心裏話,誰也不能保證以後誰求到誰,我要是沒了飯碗你可得收留我,我也聽說你現在馬上升主管了,我要是混不下去了,跟著你幹渠道專員都行,到時候可別說嫌棄。”
聽了這話慕兵肯定想到了慕融,他把視線轉向了別處,苦笑著說:“一定一定!”
今天他們算是落空了,這種低級的人才競爭太容易傷害大腦皮層,我也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棄暗投明,不光是他,就連那個劉雲青早晚都得投降。回到公司我把這件事秉報了馬拉鬆,他送我一本書,是有關市場管理的,我隨便翻了幾頁就看不下去了,扔在一邊去了趟洗手間,很不巧的是我看見了會員部部長胡靈。上次因為喬珂麗對我排斥的事件,影響了其他部門不少人,幾乎都對我有反感。會員部的胡靈就包括在內,因為我發現她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大對勁,讓我誤會她是個斜視眼,平時根本不說話,就連招呼也不打,每當有必要跟我談工作問題的時候,她不是看著我說話而是看著我旁邊的空氣自言自語,太沒禮貌了,我不提醒她倒還好,誰知一提醒她居然白我一眼,兩顆碩大的白眼珠看不到一絲瞳孔的顏色。
當開周會的時候,她當著全公司領導的麵很是委婉的排擠我:某某人怎麼樣,某某人怎麼樣。我從心裏急了:什麼某某人,我是有名字的人。
日複一日這樣下去我有點憋不住了,我想好好收拾收拾她,跟她同一個部門的同事全是女員工,她們關係肯定都不錯,要是來硬的根本不好下手,打女人也不是我能做出來的事,隻能靠智取讓她知難而退。我得想個轍子,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我盡可能的去討好她身邊的人,如果再有兩個這樣的人就等於給了她們聯手的機會,猛虎鬥不過群狼。
話又說回來了,即使我是個總監,這些人一旦聯合起來對付我也很難搞定,更何況我隻是普通的職員。即使在不同的部門不同的崗位,始終會給我帶來較多的折磨。每個人都是有朋友的,她的朋友自然也變成了折磨我的人,所以我盡量把她的朋友圈變小。古人說:“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在這種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公司裏真的是沒地方跑,除非離職走人才算擺脫痛苦,這個方法不可取。
唯獨一種方法就是必須孤立她,如果無法孤立也不能讓他有另外一個朋友。同時,我自己除了增加她的對手以外,自己還要不斷的增加人脈,勝算大了,這就已經已經贏了,在這段時期內不管我怎麼討好別人,可我麵臨太多對我不爽的人和排擠我的人,但我心中有數,清晰的知道隻有胡靈才是對我最具阻力的人,因為其他排擠我的人絕對不會在會議上找我的茬兒,而其他人怎麼對我完全可以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女人的第六感很強,還沒兩天胡靈就意料到我的動態了,偷偷的告訴了我的上司馬拉鬆,馬拉鬆倒是沒說什麼,隻是讓我遠離她,她打小報告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想不光是我的上司知道,連總經理也會知道這件事,她是總經理的狗腿子,而且打小報告說我這人太賤。
我從一生下來就恨這種小人,不光在我大學的時候遇見過,我認為在任何地方都大量存在。別看是打小報告,其實厲害得很,威力強大,輕則拿錢說話,重則開除都不一定。我下了個結論,凡是在公司裏混得不好的,或者是不被信任的、不被重用的、被人排擠的、乃至被開除的,並不是自身有多少毛病,大多數時候都是被小報告所害,對於某些管理者和老總來說,他們需要有一幫能信任的狗腿子,好讓他們時刻掌握一線所有信息。而狗腿子則擅長利用這一優勢來對付他們想要對付的人,胡靈發現了我有報複她的心思,就借著機會治我於死地。
我不想讓她成為我的絆腳石,自從被喬珂麗耍了我以後我就給自己定了位,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能相信這類人,更不能嚐試與她們交好,就算會得到一些好處但也會隨時出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