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思思,結婚的事能不能再好好考慮一下?”
林思思突然很緊張的問道:“怎麼,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我哪裏會不想娶她,在這個世界上,很難有永恒的愛情,隻有永恒不滅的親情,一旦愛情變成了親情,那份根基才是最牢靠的,隻有結婚成了家,把她變成我的親人,我那虛無縹緲的愛情才是最真實的,可是,我們現在的距離還是那麼的遙遠。林思思問道:“你是不是還認為我們兩個的距離太遠?”
我說道:“是有這麼一點。”
林思思生氣的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有一點啊,能不能不要再想錢的事情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們不要再分彼此了好嗎,馬尚,我想聽你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
我急忙說道:“千萬別生氣,你現在身懷小馬種,生氣不好,而且你上網對身體輻射有害。”
林思思嚴肅起來了:“馬尚先生,請你不要岔開話題,我問你話呢。”
我點頭說道:“好的。”
她自言自語,想著美好的憧憬:我不會再去打胎了,我怕影響到我自身的將來,你回來以後,我們去買一套更大的房子,請幾個保姆,然後把你的父母都接過來。
我隻是一味的笑著,心裏很亂,很亂。林思思問道:“你在擔心我生了孩子之後,就不漂亮了麼?”
我說道:“怎麼可能,我心目中的女神就是你,就算是跨越了生命的時光,永遠都具有鮮活的生命力。”
林思思說道:“你又開始油嘴滑舌,好了,就先這樣,明天早上我有個會議要開,你回到家裏先休息一下,後天起,你就是整個公司的總經理。”
我愕然了,還沒想問林思思到底什麼意思,她就掛了電話,再給她打過去,卻已經關機了。
躺在床上抽著煙,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舒適,而且鬱悶十足,我討厭現實中的差距,隻能把林思思塞進柔情的畫麵,這是我讓自己放鬆平靜下來的唯一方式。
一大早,朱大常瘋狂的按我的門鈴,然後把盒子交給了我:“一定幫我把這個禮物交給斯音。”
說完,朱大常一轉身瀟灑的走了,我叫道:“你連句一路順風的話都不說,太不禮貌了。”
他對我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擺擺手:“為什麼祝你一路順風,你本來就會一路順風,不需要我的祝福,就這樣了,老子現在是副總了,現在正趕著回去整治人呢。”
雪兒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過來也幫我收拾著,雪兒笑著很甜蜜,我剛刷完牙,她就輕輕的抱住了我:“昨天晚上,我夢到了你。”
我問道:“是嗎,那我們都做了些什麼?”
雪兒說道:“就是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上班。”
我說道:“回去以後,我們還是開開心心的?”
雪兒嗯了一聲,好像很失落的樣子。至於我回去之後見到了李斯音、李斯語,我想也不會有太多的奢望,路途遙遠,思念更濃,帶著一絲情愁,醉倒他鄉念傾城,這是一條回歸路,盼望著早日看見林思思。
車依然是來時的那輛車,路還是曾經的那條路,林思思已成為我夢中的寄托和心裏的牽掛,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長,但終是在相見卻又不見的煎熬中走過,我們的愛情突飛猛進,逐漸增厚,我們的距離很遠,可我們的心卻互相牽連,思念無法克製內心和精神,因為我的生命每時每刻都在她的世界裏。
雪兒靠在我的肩膀上,摸著我的手背,說道:“跟你在一起很開心,也很輕鬆,很想一直在這裏待下去,可是現在卻必須要回去。”
我說道:“你又開始多愁善感了。”
雪兒說道:“這就是命運,命中注定我和你擦肩而過。”
要是沒有林思思,沒有像以前那樣敵對的關係,可能我會考慮和麵前的這個美人兒結為伴侶,同甘共苦,可到現在,我相信她對我是認真的,因為馬拉鬆走了。
回到北市,停在某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說要送雪兒回去,問她該往那邊走,雪兒漏出了尷尬的臉色:“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我說道:“沒關係的,反正……”
雪兒說道:“我自己能回去的,明天我們還能見麵嗎,我很想你,每一次轉身就開始想你。”
我說道:“會的,要相信一切都有可能。”
雪兒問我:“一會兒你去哪?”
我說道:“可能回去公司的宿舍,也可能會去思思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