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小姐也是槍協會員?”一直不說話的蘇恒頓時一臉疑惑,“看她的樣子,柔弱得風吹就會倒,她,能拿得起槍嗎?”
“能不能拿槍,去看看就知道。”鄒世書站起來笑道,舒展了一下身體,又道,“我有兩年不去參加槍協的比賽了,這次一定要去重振威望,力拔頭籌!”
衛闐不緊不慢地說道:“當年都是hellen陪你去玩槍。現在,居然淪落到要幾個大男人陪你。”
“你給我閉嘴!”鄒世書惱羞成怒地叫,頓了頓又有點泄氣地說,“唉,hellen不在身邊,真是做什麼都沒動力。”
“後悔也沒用,沒了就是沒了。”衛闐又不冷不熱地說了句。
鄒世書惱得伸手就去掐他的脖子,衛闐慢慢推開他的手,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小心我去hellen麵前告你一狀,你永遠不能翻身了。”
鄒世書立刻笑眯眯地攬住他的肩頭說:“闐哥,你就在hellen麵前給我多美言幾句吧,她是信你的,隻要你能幫我這一次,你要什麼,盡管說,我一定雙手奉上。”
“一塊地,大嶼山那邊的。”衛闐笑著望他,很是氣定神閑。
鄒世書一愣,隨之咬牙道:“你這個笑麵狐狸,原來是衝我的寶地來的。”
“是地重要,還是hellen重要,你自己選。”衛闐一臉悠然地坐著,望著前方,仿佛是在欣賞海上風景。
鄒世書指著他“你你你”了半天,才說:“好,如果你能讓hellen回我身邊,我就把這塊寶地讓給你。”
“好。”衛闐轉頭望向蘇恒,“記下今日鄒少說的話,到時候幫我辦手續。”
蘇恒點點頭,對鄒世書道:“鄒少,身為衛少的助理,我記下了,口頭協議也是有法律效力的。”
鄒世書罵了一句:“無恥!”心裏那口氣,吞不下吐不出來。
直到遊艇到了目的地停下,鄒世書一路走入比賽場地還一邊憤憤然地自我嘀咕:“還是hellen重要,沒有了地,我不心痛,不心痛……”
“鄒少,你不心痛,就不要再念了,反正現在地還在你手裏。”蘇恒一臉同情地跟在他身後說到,“不過地在你手裏,你的心就更痛了,因為華大狀沒回來。”
鄒世書摸摸心口,一臉痛苦狀:“真的很痛,沒地有地都痛……”說著,目光突然停在前麵某處,一把拉住衛闐道,“衛少,你看看前麵,有沒有覺得心裏像是被什麼按著,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衛闐抬頭望去,便見到穿著一套雪白運動服的保詩婕笑臉如花地拿著手巾,正為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擦著額頭上的汗,那是她的哥哥保嘉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