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跪下給慈禧磕頭,邊磕邊說:“太後為民著想,功垂千古。太後英明偉大,萬壽無疆。奴才體察民情,本是善事,一定盡心去做。”
“唉,哀家是當朝太後,解民眾之苦難,本事天賜之責,此等小事,無足掛齒。”慈禧謙虛後又說:“你到民間,公事之外,捎帶給哀家半點兒私事。”
安德海點頭,同時在心裏嘀咕:“太後說捎帶辦私事,奴才哪敢捎帶,那可比公事重萬倍啊!”
慈禧很嚴肅地說:“出得皇宮,操辦公事,是你的職責。為哀家辦私事,吾感激不盡,汝該盡力而為之。”
安德海能猜透慈禧太後的“私事”,但他還是問:“奴才不知太後讓我辦什麼私事?”
慈禧似怒非怒:“小兔崽子,給哀家幹點事,非要問明白嗎?”
“奴才多嘴,但奴才還是……”
“小安子啊,哀家的苦痛,你是知道的,能幫哀家解除苦痛,你會得到好處的。”
慈禧說給安德海好處,安德海的心往下墜,他知道,這種事無論辦得好壞,不但得不到好處,嚴重點兒說,其小命就懸在鋼絲繩上了。
慈禧掩飾不住著急的心情,她說:“小安子,能馬上去辦嗎?”
安德海自從被閹割,就到了慈禧身邊,提心吊膽地伺候女專權者,落個有姓無名,就像皇宮花園裏的一棵草,被鏟掉、被拔掉還是蔫巴死都會隨時發生。王奎安死後,慈禧稱安德海小兔崽子,不管是愛稱還是戲稱,他不在乎,隻要答應及時,就有飯吃有衣穿還能活下去。現在太後讓安德海“出宮玩兒玩兒”,明明是讓他給性欲旺盛的女專權者物色男寵。安德海找到帥氣又“底活”超強的男寵,會使得太後高興,一旦太後玩膩了或者出現意外,他隻有到王奎安那裏訴苦了!
見安德海有顧慮,慈禧催他:“小安子啊,盡心去做吧!”
這是安德海無數次聽到慈禧太後招呼“小安子”,以前是叫王奎安,現在是叫他。安德海明知是禍,他還是向慈禧表決心:“奴才馬上就出皇宮,絕不辜負太後的殷切期望,堅決完成太後交給我的光榮任務!”
慈禧囑咐:“宮外不同宮裏,少了保護卻多了暗探,你的活動都在監控之中,不可有多餘之心,也不可行多餘之事。”
安德海聽明白,這是慈禧太後在威脅他,但他心裏明白:“我一個閹人,就是有離開皇宮的機會,也不能離開啊!沒有皇家供養,就是餓不死也得凍死,要想活著,還得依附太後。現在所做的,是給太後找來一個色相全優的男寵,把太後打對好,還可以多活幾天。”
安德海出了皇宮,收買了智能敎的侯三和朱四,又見識了呂黠藩大腿間不尋常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