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B崽子,都沒有槍把子高,你娃還跟我來守後門,想找死呀!”隻見一黑色製服穿戴不齊的**警察,滿臉胡須的嘴叼著一紙煙,半身倚靠在門牆上,隨著紙煙的青煙冒起,紮吧紮吧的抽吸個不停,還一邊訓示傍邊挺站的大頭帽娃娃兵,這娃正是被光頭佬吼到後門來的。
倚靠在門牆上的胡須警察,本來他今就一肚子火,昨晚老婆跟人家提了破鞋,他帶了頂大綠帽,又她嗎的推牌九輸了錢,今又被派來守連狗都不用栓的小後門,自己這個叫憋屈的坑爹呀!更甚氣人的一娃娃跟著他來守後門,這他嗎什麼世道,混得連小B崽子都不如了。
胡須中年警察一直把心裏憋屈的話,撒潑在眼前的小娃娃身上,敘說個不停:“B崽子,你知道嘛?你他嗎就是我爺爺,你這歲數就混上當警察這飯碗了,我不如你呀!老婆跟人家搞了破鞋,我戴了頂大綠帽,你知道嘛?好大的綠帽······。”
小男孩就像崇軍的三毛一樣,傻兮兮的張著那張缺牙的嘴笑嗬嗬個不停,還似懂非懂的點著頭,一點帽子都掉地上了,表示聽到他的話“鴨梨山大”。
中年胡須警察被小娃兵的傻樣給逗樂了,轉身笑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中年胡須警察身後傳來一聲槍響:“砰!”仿佛炸開了耳。
說是遲那是快,隻見中年胡須警察一把扔掉手裏的倦紙煙,抓起放在門口的長槍把,慌慌張張的雙手發著抖,平舉長槍向四處瞄去,便且急忙的喊問道:“在那?是不是來了,鬼在那裏······?”
隻見傻兮兮的小娃娃,從地上撿起大頭警帽,慢不經心的才說道:“那個,那個孫子!你爺我的槍走火了。”
中年胡須警察這他嗎才背,差點被這小子玩得嚇死,他沒有好氣的說道:“我靠!叫你爺,你他嗎還真把老子當孫子那?你他嗎是我祖宗,求你那,小祖宗別嚇我好了吧!”
小屁娃娃,一幅乳臭未幹的道:“是你自己叫我爺爺的,我就當然叫你當孫子了,不過換成當祖宗其實也挺好的!”
中年胡須警察無語的放下長槍把子,站在門口用眼神直瞪著小孩。
時過少許······!
隻見小孩的笑臉突然變成蒼白的恐懼,他抬起手中的長槍,直對著站在門口的胡須中年警察,這時中年胡須警察也有些惶恐的道:“小B崽子,你幹什麼?我隻是罵了你幾句而已,你別拿槍對著我呀!快,快放下!像剛才那樣擦槍走了火可不好······。”
不管胡須警察如何口舌的解說,為之色變的小孩都一直拿槍指著他,就在一瞬間,中年胡須警察明白了,小孩的槍便不是指著他的,而是指著他身後的那個東西。可當他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冷冰涼的雙手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當他悔悟的時候,脖子已被扭斷了。
小孩子被嚇傻了眼,就這樣一直舉著槍對著前麵,一瞬間,一個黑影劃過,小孩子那小小的腦袋,跟隨著黑色大頭警帽落到了地上,聲音稀疏靜小。黑夜就在這麼一片刻,兩個剛剛活生生的人,都斷頭噴血而亡。
亂轟轟的警察局,聽到剛才那聲槍響,現在更加亂成團了,守在外麵的警員都分別退進了警察局的大堂內。
隻見帶頭的一老警察,叫上幾個年輕的警員,決定去看後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幾個警員隨著老警察,默默唧唧的出了大堂門,可等他們剛走,突然大堂內的所有燈燭瞬間熄滅,頓時大堂內人聲鼎沸了起來。
就在一瞬間,突然火燭油燈又亮了起來,從大堂門外飛來一堆東西,正是剛出去看後門究竟,老警察帶走的警員屍體,隻見每一個屍體死得慘不忍睹,屍體破碎不堪。
這時,大堂內的人頓時炸開了鍋,徹底亂了起來,到處都是驚叫聲,哭聲,喊聲。又在一瞬間大堂內的火燭油燈熄滅而去。
這時出了民眾的吵雜聲,還有依稀,稀疏的黑影掠過聲。
夜隨著燈火的熄滅,毛月亮也怕得鑽進了烏雲,一切都黑了下來。
靜了!黑暗中的警察局大堂開始慢慢的靜了下來。
這時燈火又突然白光的燃立了起來,隻見大堂這時就像地獄十八層一樣,遍地血牆紅地,一群群醜陋腐爛的孤魂野鬼正啃食著清風鎮居民的屍體,有的在啃食人的喉嚨骨,有的在拿著鮮血淋淋人心橫口的咬著,還有的啃食著大腿的肉,整個場麵血腥無此!
隻見一個血盔甲裹身,半隻手的血屍高高站立在大堂的高處,好似這群孤魂野鬼的帶頭者一樣。他將一個個活人吸勒而起到半空,隻見被他吸起來的活人,身體裏的血水變成血霧狀隔空飛向血屍的嘴裏,瞬間那個活人就變成幹枯縮微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