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容隨著穿著天牢服飾的衙役一步一步踏入陰冷潮濕的天牢。

一條窄窄的道路兩邊是豎著堅固鋼木的牢籠,牢籠之內被捆著許許多多形形色色之人,這些人臉上皆是麻木不仁,似乎隻有小眾才口中不斷喊著冤枉二字,懇切的希望有公正之人能將他們從這個牢籠之中帶出去。

兩個衙役之間的眼神飛快的對視,從眼神之中似乎透露出一些不屑和鄙夷的神情。

謝卿容捕捉到兩個衙役之間眼神對視之後不不懷好意的笑容,唇畔勾出一抹冷笑。

天牢內似乎還有陣陣陰冷的死亡之風從縫隙之中吹來,似乎能將人心中的希望全部吹散。

衙役將謝卿容帶到一個有眾多女犯的牢籠之中,毫不留情的將謝卿容推了進去,鎖上鎖鏈,口中不屑道:“進去之後,給老子老實一點,別惹麻煩。”

謝卿容不屑嘲弄的眼神掃過鎖門的衙役,轉而將視線轉到眾多女犯的身上。

這些女犯的眼神帶著不懷好意的,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猥瑣笑容,謝卿容淡漠的掃了一眼之後,走到角落之中,閉上眼睛,休息。

那些女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之中傳達了許多意思。

有個女犯討好的蹲在其中那個一個健壯彪悍的女犯邊上,諂媚的提議道:“老大,你看這個女人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小姐。不如……”

確實,即使在昏暗無光的天牢之中,除了頭頂開了一個小小的通氣口之外,其餘幾乎昏暗的不見天日。

謝卿容的絕色容顏在這昏暗得環境之中,被遮掩了不少,但到底與這些身形健壯,滿臉橫肉,十分彪悍的女犯不同。

看起來細皮嫩肉,瘦弱不堪,柔弱的沒有一點攻擊力。

不少女犯見到謝卿容,心底就難耐的癢癢的,她們也很久沒有開葷過了。

那個看起來像是眾女犯之中領頭的女犯,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進貢讒言的女犯,眼底中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來。

但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謝卿容之後,不屑的神情立刻變了,眼底泛著詭異的光芒,仿佛一頭餓瘋了的惡狼突然看見一隻羔羊一般。

嘴角卻勾了一抹笑容,笑著湊近謝卿容的身邊。

對待美人,她一向很有耐心,也一向很溫柔。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那彪形女漢好脾氣的問道。

謝卿容象征性的抬了抬眼皮,眼清楚彪形女漢眼底奇詭的光芒,眉毛不屑般的揚了揚。徹底無視了彪形女漢的問話。

一旁的幾個女犯頓時眼神不善起來,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竟然無視我們老大,是不是不耐煩了?”

“別。”彪形女漢阻止了兩個女犯的囂張威脅,故作優雅的笑了笑,說道“對待美人,怎麼能用這樣的語氣,當心嚇壞了美人。”

聽見幾人的言語,謝卿容心中的作嘔感更加強烈,沒想到這個天牢裏,竟然還會有這樣變態的人存在。

不過,古往今來,變態皆有之,更何況這個令人窒息的監牢之中,更是滋生變態的養料。

那彪悍女人接連問了謝卿容好些問題,謝卿容都是沉默對待,饒是彪悍女人心中愛惜之情十分濃厚,也被謝卿容的這番舉措弄得十分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