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被王可昕的肺腑之言似有感觸,因此哽咽道:“你,你就是為了這般,也能和我好好商量,如今鬧得這般大,若是毀了你前程,你叫我怎麼有臉活著?”
王可昕安慰道:“母親別擔心,如今可是要好好保養身子,等著孩兒大婚給您添孫子。”
張佩內心腹誹,等你成親,我不得等死了,但也不敢露出來,隻能委屈的說道:“哎,我也不多說,就是你和蓉兒的婚事,怎麼不能太晚吧?”
兒子拗不過來,侄女總能動一動吧。
張娥立馬不願意的說道:“大姐,蓉兒還小,怎麼嫁作他人婦。”
張佩說道:“妹妹,我也沒說現在就嫁過來,不過就是等上兩年,咱們這不也是提前商量孩子們的事嗎。”
王老爺立馬來了精神,插嘴道:“就是呀,剛才太匆忙了,也沒給孩子個信物,要不擇日不如撞日,你叫了蓉姐來,我給了信物,咱們兩下一交換,也免去心頭大患。”
張琿無語,這個幫倒忙的,也不來看看蓉姐是誰,那可是二姐的寶貝疙瘩,能這般輕易的叫你打發。
果然,張娥聽了,橫眉冷目的說道:“我還以為我女兒是個寶,沒想到竟這般不值錢。”
王可昕立馬冷著臉對著王老爺道:“爹這是樂的昏頭了吧,小姨不要聽爹胡話,如今外爺還在堂上,這等大事,怎麼也得經過外爺。”
古代人訂婚都是非常講究的,先要派媒人上門問詢,然後再兩家見麵,最後由高堂做主定下下聘的日期,雙方這才堪堪的結為親家,若是沒有這些流程,僅憑信物,則被認為不受喜或者是妾室,也難怪張娥會生氣。
張琿也站起來沒好氣道:“可不是這麼,我看你們還是正經的訓了媒人,按照流程來,可千萬別委屈了我這好侄女。”
王老爺自知自己失言,也隻能哈哈的笑道:“就是就是,我這是笑昏了頭,還讓二妹笑話了,二妹放心,我連夜回去,定會找最好的媒人帶著大禮來提親,絕不委屈我那侄女。”
這話說的還不錯,張娥也不好在苛刻些什麼,畢竟都是一家人,也隻能忍著一口氣坐了下去。
王可昕趕緊說道:“小姨,我知道蓉姐對小姨的意義,小姨且放心,我王可昕對天起誓,此生定不負月蓉表妹。”
望著侄兒認真的深情,張娥想到,罷了,侄兒之前也說了不納妾,若是以後有錦繡前程,蓉姐必定會跟著他一同赴任,也免得和自己這不著調的姐夫姐姐一起生活,再不濟,這人也是自己的親姐姐,自己也有說話的分量,而且,也再難找到比侄子更好的男子,因此臉色才好了一些,站起身來說道:“你的心意我豈能不懂,若不然也不會同意你和蓉兒的事情,我看大家也都累了,就是麻煩爹為我們兩家選個好日子了。”
張老爺看到自己這個倔丫頭鬆口,他也鬆了一口氣,就是害怕這丫頭不鬆氣,弄得一家人反目成仇,那就不好了,聽了這話,他立馬笑嘻嘻的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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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娥憤憤難平:真是狀元,三言兩語就騙走我寶貝心肝。
王可昕得意:不光三言兩語,還有身體力行。
作者君:你嶽母知道你是怕熱才剃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