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政被林月蓉一番搶白,說的倒是隱約有些怒氣,他暗自平複一下自己的怒火,看著麵前這個唇紅齒白,姿容豔麗的女子,要是她不是公主,自己興許還可以,想到這裏,他立馬否決這個可笑的想法,開口道:“公主說的對,公主這一生不都活在蜜罐中,又那裏能明白我們這些在底層摸爬滾打的人。”
林月蓉氣炸,雙手叉腰大聲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們這些官幾代加富幾代腦子的結構了,你說你,從小錦衣玉食,雖然後媽對你不好,但是你父王難道對你不好嗎?文王之亂,你父王身為宗親,為了就你的命,對著亂臣賊子俯首稱臣,如今又被一個宦官壓在頭上,他隱忍多年,為的是誰,哪裏想到,自己苦心孤詣這麼多年,竟然養了一隻不知進退的狼,既不想著如何光複家族,也不想著如何救自己如水火,一心一意的計較著自己在王府的吃喝,和一個深閨女兒家有何區別?”
就是就是,這些吐槽林月蓉作為田小雨的時候就想說了,你說你個男主,過不太平,家不成家,整天就和一個婦女爭來爭去,結果還被人家一來二去掃出家門,蟄伏許久也不為了光複大業,還是為了打壓女人,唉呀媽呀,幸虧是王爺死的早,要不然看到現在這樣唇紅齒白有些小獸模樣的歐陽政,不知道會不會氣的殺死自己。
歐陽政麵色犯黑,氣壓變低:“公主,還真是會說的很。”
林月蓉心虛的抬了抬眼皮子,這次可是學乖了閉嘴,萬一惹火了,自己可不是消防隊的。
歐陽政閉上眼睛,使勁的平複自己的心說道:“公主對我如此了解,那麼我的要求想必公主也是了然於心了。”
林月蓉看他說道正題,想了想說道:“自然,我來的時候已經問過你的處境,你除了回京,還有別的選擇嗎?”
歐陽政說:“的確,陳紹聰是被王可昕徹底廢了,如今我在京都也算是一個瞎子,我很不安。”
林月蓉道:“我跟你回去,你可以借著護送我安全到京的名義,留在京都,這些年你在邊境也是有些勢力,想必父皇,也是願意讓你留下來的。”
歐陽政道:“公主果然聰明,在下也是如此想,隻不過,我如何信任公主呀?”
林月蓉道:“你一個大男人,非要跟我玩心眼嗎?從一開始你們劫道,不就是一步步的算計到今天嗎?若是你們但凡估計失誤一次,咱們也就不會有今天的見麵會談了。”
歐陽政道:“好,明人不說暗話,我和夏春芳的確需要回京都,隻是奈何丞相大人不鬆口,弄得我們很為難。”
林月蓉:“你們放心吧,我會和表哥好好說的,我還是一句話,我表哥縱然聲名狼藉,他也從不耍陰狠玩手段,但凡他答應的事,絕對會做到的。”
歐陽政淡然一笑,拿出一個綠瓶子,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扔了過來,林月蓉緊張的衝過去抓住這個小瓶子:“你想幹什麼,撒了怎麼辦?”
歐陽政道:“這是解藥,讓王可昕好好留著命,我還等著和他光明正大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