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琪嚇得幾欲顫抖的跪在地上,老天爺,什麼狗屎運氣,讓她遇見了長公主。
她此刻冷汗直流,閉上了眼睛,緩緩的轉了過去,麵對牆壁,再也不敢看後麵的那對親密狀的男女,開什麼玩笑,長公主和丞相竟然是這種關係,也難怪丞相會推卸一切的應酬了,如今他們這樣的關係被自己發現,以丞相這麼多年保密的手段,自己難逃一死。縱使這般想著,身體卻嚇得不住的打擺子。
王可昕眉目流轉間就已經想好了無數種滅口的方式,礙著林月蓉在,他也不好發作,林月蓉倒是蠻不好意思的,幾次都想從他腿上起來,心裏還慶幸,要不是這姑娘沒頭沒腦的進來,王可昕剛才獸性大發,還真就把她按在這裏就地正法了。她內心真是羞死了,立馬理了理自己淩亂的衣服,心裏不住的想著怎麼和這姑娘打馬虎眼將這件事欺瞞過去呀,要是讓太子哥知道自己和王可昕在這裏偷情,那還了得,這兩個人會打起來吧。
三個人各有各的心思,卻也不及洞外那兩個人的話吸引人。
歐陽政和楊都督兩人正比肩走著,聊著家常,冷不防歐陽政四下看了看道:“楊總督的府邸還真別有情調呀。”
楊總督早就收到下人的通告,丞相在此園中,冷不防的被歐陽政拉出來,不知頭腦的說了這許多的話,早就嚇得冷汗直流,他先前不錯眼的就看到自己家女兒也進了這裏,正準備讓人喊了他們出來,免得惹了丞相。朝堂裏的局勢瞬息萬變,而王可昕鬥倒了馬寶山這種奸佞,權傾朝野,就連皇家禦用的金吾衛都被他牢牢的控製,恐怕遠在京都的陛下,也隻是個幌子吧。如今太子也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院子裏,而丞相卻輕鬆的控製了自己整個府邸。
想到這裏,楊總督不由自主的轉了轉目光,咽了一口唾沫,要是今日讓這個將軍駁了丞相的麵子,恐怕自己全家也會隨之而死。
歐陽政看著他心中有鬼的模樣,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道:“楊總督,我看你這府裏倒是栽種了不少的藤蘿呀,春芳向來喜愛藤蘿,隻是不知道總督大人可否讓在下去摘一些?”
楊總督提著一口氣,麵色尷尬的說:“額,這等小事,何必勞煩您親自去,倒不如我叫小廝多弄一下下來,送到春芳姑娘的房間裏去。”
在洞穴裏的林月蓉聽到夏春芳的名諱後,輕微震動了一下,我去,女主角怎麼又來了?莫非她開了金手指,有空間啥的?還是她心比天高,膽比牛皮厚,她不知道王可昕要殺她嗎?
王可昕默默的伸出手來在她背上拍了拍,卻打量著有些慌張的林月蓉。
歐陽政笑道:“無需那麼多,一枝即可。”
楊總督擦擦汗笑道:“那是,姑娘可這是善心呀,聽聞您這次回京是為了和春芳姑娘成親的大事,哎,老奴這也是無福去參加,唯有請將軍給老臣做東的機會,好好宴請二位的才是。”
歐陽政看著他尷尬的笑臉道:“世叔何必這般自貶,想我小時候,還曾和父王見過世叔,那時候你們二位惺惺相惜,可真真是感動了侄子那,侄子這些年為國盡忠,也難以守護在父王身邊,以至於父王去世,侄子都未能盡孝,如今斯人已逝,侄子空有遺憾,也隻能在世叔這裏聊表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