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老板來到他家的茶葉鋪子裏麵,在看到辦公桌上的陰參時,我不禁歎了一聲‘好家夥’。這株陰參被張老板滋養的已經變成了墨綠色,莖稈隱約可以看到一抹血紅,好像要滲透出血一樣。
“老哥,你多久滴一次血?”我問完,就看到他老婆從樓上下來,我點頭打了個招呼。
張老板沒有正麵回應我的問題,衝著我使了個眼色,朝樓上走去。
上了樓,我好奇問:“嫂子不知道這人參的事情?”
張老板說了聲不知道,又補充說:“你嫂子要是知道我用這種東西算計她,還不得找我拚命。”
我嘿嘿笑了笑,見張老板不滿的瞪著我,這才言歸正傳問:“對了,那株山參你該不會天天都在滴血吧?”
張老板說:“是啊,有時候一天滴好幾次血,不過每次滴完血,這山參長勢就更好了,還挺奇怪的。”
“怪不得。”我有些不知說些什麼,下樓將陰參上的活扣打成了死扣,見張嫂在門口嗑瓜子,我低聲說:“老哥,滴血是在滋養山參,這株山參被你滋養的太旺盛了。從今天起別滴血了,等這株山參恢複成我交給你時的樣子再喊我過來就成了。”
張老板問:“以後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
“暫時不會。”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晚上這株山參會繼續搖擺枝葉,不要在意就行了。
我剛剛回到店裏坐下,張老板就走了進來。
不等我開口,他緊張問:“小周,你老實告訴我,那株山參究竟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覺得那山參並不是你說的這些神奇,反而有些陰氣森森的?”
張老板已經起了疑心,我也不好隱瞞,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敢情你是在陰我?”張老板臉色不善。
我趕緊解釋:“我怎麼就是陰你呢?這玩意雖然聽起來比較滲人,可利大於弊,而且你夜夜春宵不是很滿意嗎?”
張老板不安說:“可是你沒告訴過我,這玩意裏麵有鬼啊。”
“就算有鬼,這鬼也沒有傷害你,你怕什麼?”我笑了笑:“以後你不要這麼過渡滋養就沒事了,放寬心吧,我們都這麼久的鄰居了,我怎麼可能騙你呢。”
我見他沒有吭聲,我聳肩說:“如果你真害怕,那也沒轍,那株陰參我拿回來,賣給別人怎麼說也能賺幾千塊錢。到時候你跟守活寡一樣,可別怨我。”我說完就起身,準備把陰參拿回來。
張老板攔住我,一臉的憨笑:“兄弟,別激動,這玩意雖然滲人,可老哥我以後的就指望它了,你可別壞了我的好事兒。”
讓他隻管放寬了心,耳根子安靜了幾個晚上,張老板找我說陰參葉子已經恢複成之前那樣。我過去把死扣換成活扣,叮囑他三天滴一滴血,走出店門,卻再次看到那輛黑色攬勝疾馳而來,穩穩的停在了店門口。
這次並沒有看到沈仲飛,而隻有他的那個保鏢。
保鏢匆忙來到我身邊,看了眼我身邊的張老板,衝著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借一步講話。
我也沒甩什麼臉色,來到我店裏,保鏢緊張說道:“周老板,我們老板遇到了一些事情,希望你可以過去瞧瞧。”
“沒時間。”因為上次挖掘棺材參鬧得不是很愉快,我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感。
保鏢也沒犯難,說:“我們老板說這件事情目前隻有你能解決,而且不管成不成,都不會虧待你。”
“哦。”我來了興趣,問:“你們老板怎麼了?”
保鏢吸了口氣,壓低聲音說:“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