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冰講述，我差不多也猜出是怎麼回事兒：“你昨晚應該被鬼遮眼了。”
她擦著眼淚說：“周一澤，不對，周老板，你也幫我請株像方哥那樣的陰參吧，不然我就算不被那些小鬼殺了，也會被他們給嚇死的。”
我點頭問：“後麵還又見過這些小鬼嗎？”
林冰拚命點頭：“見過，但不再是這種場麵了。”
章旭明問：“那是啥場麵？”
林冰說：“有時候我值夜班的時候，明明走廊沒有人，可恍惚間，我可以看到一個皮開肉綻的小孩衝著我笑，這種場麵出現了好幾次。有時候我上班的時候換衣服，打開衣櫃，發現裏麵有一顆稀爛的嬰兒腦袋，那眼珠子還滴溜溜的轉著。”
我聽得打了個冷顫，章旭明好奇問：“別人沒有遇到這種現象？”林冰搖頭，章旭明又問：“那為啥這些小鬼都喜歡攻擊你呢？”
我脫口而出：“因為她喜歡慫恿別人打胎，那些想要殺了她的孩子，應該都是還沒出生就被她從母體取出來的胎兒。”
林冰也自知理虧，沉默片刻，反駁說：“我也是為了那些孕婦好，沒經濟能力最好就別生孩子，不然生下來孩子也跟著遭罪。”
我冷笑說：“但是你又有什麼權利剝奪那些胎兒的性命？他們還沒有出生就被你慫恿的流產，怨念自然強大，解決你這件事情恐怕異常棘手。”
章旭明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道理我懂，但是為啥那些孩子後麵都個個都變得皮開肉綻了？”
我說：“把你送到火葬場火化，你不被燒的皮開肉綻？”
章旭明白了我一眼：“好好說話，你這個比喻不是在咒我嗎？”
我正色說：“林冰，解決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記住，等事情完了，你最好老老實實做你的護士長，不然誰都沒辦法幫你。”林冰拚命點頭，我又說：“我剛才也說了，你的事情比較棘手，所以價格嘛……”
林冰忙說：“方哥說他請的那株陰參是一萬五千塊錢。”
我搖頭說：“你的事情比較複雜，見鬼的根源是因為你引產的胎兒太多，所以想要把這些胎兒的怨氣終了，最少也得三萬塊錢。”
林冰驚呼起來：“三萬？周老板，我們怎麼說也都是老同學，你給我打個折吧？”
我聳肩：“如果不願意，我給你介紹一個堪輿先生。”
林冰忙解釋：“不是這個意思，三萬就三萬，我現在就轉賬給你。”
轉賬過來，我讓她回去等個十天左右，告訴她陰參製作成功會給他送過去。
林冰先行離開，方哥豎起大拇指：“兄弟，果然高啊，我報價一萬五，還想賺個五千塊錢呢，沒想到你竟然直接報了三萬塊錢，果真是踩著高蹺過獨木橋……藝高人膽大。”
我給方哥轉了五千塊錢問：“對了，方哥，你們醫院引產胎兒是不是還有指標？”
方哥歎了口氣說：“上麵雖然對引產胎兒有明文規定，必須開證明才可以手術。但這家醫院就是普通醫院，而且引產手術比生孩子的費用要高很多，所以護士們的提成也自然不少。”
我若有所思點頭：“怪不得林冰穿金戴銀的，看來為了賺錢，她連做人的底線都不要了。”
方哥苦笑說：“沒辦法，誰讓現在社會風氣成這樣了呢？她們的腰包雖然鼓了，卻可憐了那些還沒看到這花花綠綠世界的胎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