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醫院有很多,就算我到時候結婚生子,也不一定非要去林冰所在的那家醫院。而可以製作陰參的就隻有我這麼一家,就算我現在扇林冰一個大嘴巴子,她肯定也不敢衝著我發脾氣。
為了把她那種迷之自信消磨幹淨,我幹咳一聲說:“注意用詞,叫我周老板。”
林冰表情抽了兩下,自挽顏麵說:“周一澤,我們倆都這麼年的同學了,叫你周老板多見外?”
我板著臉:“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你可以選擇在我這裏請陰參,也可以選擇去別的地方找個風水先生把你看到的小鬼擺平了。但你既然選擇了我,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林冰臉色陰晴難定,最後還是妥協:“那周老板,你能不能幫我也請株陰參?”
我坐在凳子上問:“至少也要把你看到那些嬰兒的經過告訴我吧?不對症下藥,我怕不起作用。”
林冰頓時就哭了出來,我敲了敲桌子,她的哭聲收斂了一些,哭哭啼啼的講了出來。
差不多有一個禮拜前,林冰配合主治醫師做了兩個引產手術,因為身體不舒服就請了半天假。回去後就睡到了天黑,醒來發現手機沒帶回來,她來到醫院打算把手機拿回去,可護士辦竟然一個護士都沒有。
林冰本來就優越感爆棚喜歡教訓護士,發現護士都不見了就非常生氣,本想找到護士訓斥一同,可挨個病房找了一遍,讓她奇怪的是病房裏麵不但沒有護士,就連病人都不見了。
林冰控製自己冷靜下來後才反應過來,她從來到醫院到進入婦產科,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任何醫生或者是患者。
她開始惶恐起來,意識到事情不妙,就急忙打開電梯想要離開。電梯下降,明明到了一樓,可她走出電梯倉卻發現自己還在婦產科。
林冰如此又嚐試了兩次,還是如此。婦產科就好像沒辦法走出去一樣,讓她心裏發了毛。林冰見電梯沒辦法離開,就衝進了樓梯口。
她低頭就順著階梯往下跑,三步並成兩步,好幾次險些從樓梯上滾下去。好不容易來到了一樓,推門出去,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離開婦產科。
林冰累得氣喘籲籲,癱坐在地上才想到了打電話。可是摸出手機,卻發現沒有一格信號。
就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突然聽到推床的聲音從樓下傳來,還可以聽到一行急促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她以為有人出現了,就匆忙順著樓梯跑了下去。從樓梯口出去,這次並沒有重新回到婦產科,而是來到了手術區。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著推床進入了手術室,不管如何,在醫院總歸是看到人了,林冰沒有多想急忙跟著這些醫生進入手術室。
當手術室門關上的時候,她才注意到這些穿著白大褂的根本就不是醫生,而是小孩子。
這些小孩蜂擁的衝了過來,在林冰掙紮下硬是把她抬到了手術台上。她看到那些小孩用手術刀活生生把自己的肚皮割了個豁口,親眼看到肚子內的各種器官全都取了出來。
林冰疼的大喊大叫,一個小孩拿來麻醉劑注射到她的體內,這才暈死了過去。
等再次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依舊躺在手術台上。第一時間就朝肚子摸了過去,雖然肚皮沒有被割開,但肚子上卻有一條非常清晰的刀割痕跡。
她嚇得從手術室衝了出來,外麵醫生和病人都出現在眼前,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樣。
林冰木訥的看著這些人,雙腿發軟的回到護士辦,昨晚值夜班的護士還沒有下班,當她質問護士們昨晚去了什麼地方的時候,那些護士各個用看待神經病的目光看著她。
林冰一番詢問才知道,昨晚醫院所有人都在,而且別人都可以看見她,可她就是沒辦法看到其他人。她乘坐電梯本來已經到了一樓,但就是沒有出去,而是重新回到了婦產科。至於她爬樓梯也是到了一樓,但又從一樓爬到了婦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