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這女人確實不好對付,雖然消協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但要是跑到我店裏,多少都會對我的生意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我穩住她失控的情緒,問清楚地址後就趕了過去。
林冰家還算不錯,我無暇點評,因為她此刻正用警察看待犯人一樣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們對視一眼,林冰火氣上來:“周一澤,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騙我?”
見林冰老公沒在家,我沒好氣說:“閉嘴,我來這裏不是跟你吵架的,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你再吵吵消協隨便你去,我和你奉陪到底!”
林冰閉上嘴巴,我順勢瞥了眼放在臥室桌上的陰參,坐在沙發上問:“說吧,陰參給你生了什麼事兒?”
林冰臉上露出忌憚之色:“自從把陰參帶回來之後,我經常會看到一個長相非常猙獰的男人在我身邊走來走去。”
我說:“這男人就是陰參裏麵的陰魂,有什麼大驚小鬼的?”
林冰猛地站起身,低頭憤怒的望著我:“這陰參裏麵竟然有鬼?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不屑說:“你們醫院開處方會告訴患者處方單裏麵都有什麼嗎?”林冰不再吭聲,我沒好氣說:“以鬼治鬼是最好的辦法,不然你以為你這事情怎麼處理?除了男人在你身邊出現,還有發生別的事情嗎?”
林冰點頭說:“我在醫院還是可以看到那些小鬼,而且……而且……”我被她結巴的心煩,瞪了她一眼,林冰脫口而出:“而且我身子總是莫名其妙的疼,就好像被開水燙了一樣。”
我狐疑的望著她:“你沒把開水倒在陰參上麵吧?”
林冰拚命搖頭,我說了聲知道了,起身直徑來到臥室。
梳妝台上放著各種價格不菲的化妝品,當來到陰參邊上的時候,這才發現這株陰參葉子上滿是幹涸的血漬,而且這血液的顏色並不是鮮紅,反而有點發黑。
我疑惑問:“別人供養陰參,參葉會很快把血液吸收,你的為什麼還在上麵?”
林冰說:“我怎麼知道?這陰參是你製作的,這就要問你了。”
我皺眉問:“林冰,你老實告訴我,你在陰參上滴的是什麼血?”
林冰避開我的目光說:“就是我的血啊,你不是說一天滴一次嗎?我可是按照你說的來的。”
我搖頭說:“手指的鮮血不是這個顏色,你老實告訴我,不然你這破事兒我就不管了!”
我說完轉身就作勢離開,林冰急忙攔住我:“周一澤,這血確實是我身上的,但是我怕疼,正巧請陰參回來我就來了大姨媽……”
不等她說完,我‘靠’了一聲,驚叫起來:“你別告訴我你在陰參上滴著的是經血?”
林冰嚇了一跳,支支吾吾:“有……什麼不對勁嗎?”
我生氣說:“林冰,你真是自以為是到了極點了,經血可是汙穢之物,農村有些土方子就是用用過的衛生巾來對付鬼邪的,你倒好直接把經血糊在陰參上,陰參裏麵的陰魂不把你整死就算不錯了,你還指望他幫你?”
林冰直接就哭了出來:“可是我不知道啊,我現在就把葉子上的血擦洗幹淨。”
我伸手說:“不用了,經血已經落在參葉上,是沒有辦法用清水擦洗幹淨的。”
林冰哭得更加厲害:“周一澤,我們好歹也是同學一場,你可要幫幫我,不然我就死在你手上了。”
我沒好氣說:“別把這個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你這是在作死。”我氣發的也差不多,見林冰哭得梨花帶雨,就擺手說:“別哭了,目前來看陰魂還沒有打算要了你的命,但解決起來有些棘手,需要再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