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公雞栓上白繩,又讓公雞銜上寫著廖哥名字的紙人,將其交給廖哥後,讓他快點快去快回。
廖哥一步三回頭,可憐巴巴的望著我們,但是在我催促的目光下還是關門離開。
大雞哥趴在床上陪著那些小狗玩兒,他殺死了野狗,為了保命,也隻能照顧這些小狗。而古晉則斜靠在床上,雙眼無神,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睡著一樣。
我在房間內焦急等候,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越發擔心廖哥的安危。
章旭明隻是一個半吊子堪輿先生,如果他說的方法沒有效果,廖哥這次去湖泊邊上引他的兩魂,無疑是羊入虎口。
晚上十點鍾,廖哥依舊沒有蹤影,把已經睡著的古晉喊醒,讓他給廖哥打電話,可撥過去之後,電話那頭卻傳來對方不在服務區的提示音。
大雞哥擔心廖哥的安危,從床上爬起來說要去外麵找找,我把他攔了下來,說在等半個鍾頭,如果廖哥還沒有回來,我們一塊兒出去找。
大雞哥雖然同意下來,但麵色焦急,在房間裏麵徘徊數次。
半個鍾頭剛剛過去,廖哥依舊還沒有回來,我正準備打開房門去找他的時候,一縷敲門聲傳入耳中。
我聽聲音心中一喜,大雞哥衝過去把房門打開,外麵站著的正是抱著那隻純黑色公雞的廖哥。
我接過公雞問:“廖哥,沒遇到危險吧?”
廖哥搖頭,爽朗大笑:“沒有,我去的時候還心驚膽戰的,可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東西也就放心了。”他又說:“不過說起來也挺神奇的,去了那地方之後,這隻公雞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停的‘咯咯’叫著,可神奇的是銜在最裏麵的紙人竟然沒有掉下來。我牽著公雞在周圍轉了好幾圈之後,紙人才相繼落在了地上。”
我點頭,伸手抓住廖哥的手腕,把了把脈,見脈象平穩,鬆開手說:“看來你遺失的那兩魂已經回到身體裏麵了。”
廖哥說:“公雞銜著的那兩個紙人落在地上之後,我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重獲新生了一樣,渾身上下好像使不完的勁兒。”
我琢磨說:“廖哥,你遇到的事情都是因為你貪心導致的,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吧,在家裏小打小鬧總比在這裏丟了命強。”
經曆了這次事情,廖哥似乎也想通了,點頭說:“也是,人活著就是為了賺錢,要是真交代在了這裏,那賺再多錢也沒用。”
廖哥當天晚上就買了回去的機票,第二天大雞哥開車送我們去了機場,登機之前,我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大雞哥一定要把這些小狗好好養著,不然那隻野狗還會找他的麻煩。
在飛機上,廖哥打量了懷裏的陰參,不安問:“兄弟,我在娛樂城無意辱罵了這株陰參,他不會再為難我吧?”
我說:“陰參哪兒有你想的這麼小肚雞腸,他已經懲戒過你了,把你折騰的半死算是消了氣,以後隻要你好好供奉陰參,就不會出問題了。”
廖哥連連點頭,一個勁兒的對陰參低聲說著道歉的話。
我也沒有理會,這幾天沒有休息好,閉上眼睛小睡了一會兒。
從機場離開,廖哥說要開車送我回去,但被我拒絕。攔了輛出租車剛剛回到店裏,金智美雖然已經上班,但出奇的是方芳並沒有在店裏。
我心裏還納悶,這妞兒是不是轉性了。還沒來得及感慨,方芳好像知道我回來一樣,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衝著金智美幹笑一聲,接了電話,方芳的驚叫聲從電話那頭傳來過來:“一澤,那個向我示愛的男人昨晚又來我店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