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已經治愈的差不多的安然,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報紙裏曝光的某少罪行,欣喜過望的啃著麵包,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
“啪!”
安然詫異的瞪著被一腳踹開的病房門,一頭霧水的盯著一群麵帶惡煞的陌生人闖進。
手裏的麵包不自覺的掉在報紙上,她莫名的擦掉嘴角的麵包屑,左顧右盼的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難不成又是記者?”
“你很希望有人再來替你汙蔑一下某少的罪行嗎?”徐正軒麵色鐵青的站在病房前,毫無表情的正視著一副楚楚可憐之姿的她。
“這個、你如果想,我不介意。”安然心底透過一絲涼意,洞察著眼前這個冷漠到冰點的男人,脊梁處,寒風瑟瑟。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這些話已經給某個人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嗎?很有可能他的工作,他的生活,會因為你的胡言亂語而陷入困境!”徐正軒慢慢的靠近病床,眼眸裏,噌噌燃燒著烈火!
安然目不轉睛的看著眼裏滲血的陌生男人,心底處,漠然的飄蕩起一股恐慌,情不自禁下吞了一口口水,“某個人?你口中的某個人不會也是那個某少吧?難不成你們是他派來的?”
徐正軒眼角一挑,嘴角一揚,冷冷的露出一絲蔑笑,“某少?沒錯,我倒要來聽聽你跟傳說中的那個某少有什麼惡緣會讓你如此記恨他,汙蔑他?”
“這怎會是汙蔑?我今天躺在這裏難道不是全拜他所賜?”安然麵無表情的從床上站起,眼裏怒火中燒的走向一副咄咄逼人之姿的男人。
徐正軒同樣是麵無表情,微低頭,冷漠一笑,“你躺在這裏或許是他的錯,可是這也是有你一半的責任,如果你不在黑夜裏亂跑到馬路中間,我的車又怎麼會撞到你?”
“車?撞、撞?”安然茫然的睜大雙眼,慌亂的環視一圈自己的全身上下,她躺在這裏是因為車禍?
“難不成你還以為是別的什麼原因?也對啊,還有你的心髒病!”徐正軒狠狠的抓住安然的一臂,“我告訴你,就算你記恨我撞了你,可是至少我也沒有因為什麼情傷而想殺了你。別再給我胡言亂語了,不然別怪我不念及你是病人!”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認識嗎?”
“哈哈哈。”徐正軒更是仰頭大笑,隨後臉色暗沉的雙目緊緊盯著安然,雙手的勁更是不自覺的漸漸加大,“既然我們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說這麼多詆毀我的話?”
“嗬嗬,我說了什麼話讓你如此生氣了?我不過隻是實事求是的告訴了那些媒體,讓他們曝光那個某少的罪孽而已,既然你不是他派來的,你幹嘛要那麼生氣,更何況我也沒追究你撞我的過錯。”安然拚盡全力的推開徐正軒,略帶心虛的走回床邊,莫不成他對她一見鍾情了?所以才會如此惱羞成怒的來質問她,孽緣啊孽緣!
徐正軒更是忍俊不禁的冷冷發笑,“我說你難道還沒聽懂我的話?看來我撞到的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的腦子。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某少,被你冤枉因為情傷而要置你於死地的敗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