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再次抓住男人的手臂,我見猶憐的小聲抽泣,“既然你不信我的真話,那你試試問問他會不會把手槍丟過來,就算你改成讓他把子彈丟過來,我怕他都會猶豫了再猶豫,最後還是猶豫。”
“我看不是你心髒有病,而是你腦子有病,我把子彈丟掉了,這破槍拿來有什麼用?”
“你才腦子有病,你就不知道像我這樣借著送子彈,實則拿掉他的手槍嗎?”安然不以為然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扒,直接脫下他手裏的槍,隨後在空氣裏隨意的晃晃,最後,傻傻的定格在原地。
男人回過神的準備搶回手槍,卻聽見,空氣裏響起一聲驚耳的刺破聲,突然,四周早已歇息的群鳥騰飛而起,噪雜不斷。
安然被突如其來的震動驚呆住,整個人沒有反應的傻傻愣在原地,隻感覺,胸口處,有顆心髒在不停的敲擊著,咚、咚咚、咚咚咚!
徐正軒舉著手槍慢慢的靠近倒地不起的男子,走到他的身前,試圖性的踢踢被一槍斃命的男子,隨後,放鬆警惕的拿出手機:“目標人物已被擊斃,派人來處理現場吧。”
黑夜下,一輛黑色越野車慢慢的駛進荒野中,順著停滯的車燈方向駛來。
不一會兒,越野車停下,車內下來三個男子,似乎正在黑夜下交談什麼機密。
“犯人已被擊斃,暫時沒發現任何同黨,對了,犯人除了這把匕首,還有什麼武器沒有?”檢察官收拾好一切證物,四周找尋都未曾發生任何具有殺傷力的槍支。
徐正軒看了看檔案,“不對啊,當時他手裏有一把迷你手槍,是不是野草太深了,掉落沒看見?”
“現在已經快一點了,我馬上封鎖現場,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把賊物。”
“也行,這裏就交給你了。”徐正軒回過頭四周張望,夜境下,並無多餘的可疑之處。
隻不過,他略微的感覺到不遠處的車子裏一股詭異的味道正在窺視著他,突然間,後背處寒風陣陣!
安然打開車窗,邪魅的對視著他,“都處理完了,我們徐少爺可以回去了吧。”
徐正軒輕輕的拍打拍打褲腳上的泥土,坐上車子,瞅了一眼一旁好像心事重重的她。
整個上百公裏的路程中,除了仍然揮之不去的詭異之氣,車子裏還算安靜,沒有人有意的準備打破這樣的寧靜,都隻是各自看著各自窗外的夜景,無人說話!
回到酒店,已經快三點了,徐正軒連洗澡都懶得動,直接栽倒在床上,倒頭就睡。
安然站在一旁,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他,不是覺得諷刺一笑,眼前這個男人,好齷齪、好卑鄙、好讓人不齒。
她強忍住怒火的扒住他的衣角,用力一扯,“給我下去,這是我的床。”
徐正軒用手推掉安然的手,翻過身,“別鬧了,今天晚上神經繃緊了,好不容易可以放鬆放鬆,別打擾我睡覺了。”
安然站直身子,氣喘籲籲的敵視著仍舊不肯動彈的他,突然間,俯身靠近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