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軒莫名的睜開雙眼,隻感覺太陽穴上一股冷氣傳來,他驚慌的側過腦袋,瞬間麵無血色。
“我叫你別再靠近我的床一步,從此時此刻開始,咱們的關係就隻剩下都是人而已,除此之外,毫無關係。下去,我要睡覺。”安然舉著手槍麵色鐵青的對視著徐正軒,眼裏,陣陣怒火。
徐正軒用手撥開她的手,同樣是麵如死灰般直視著她,“你這是私藏贓物,會承擔刑事責任的。”
“你不也有手槍嗎?”
“我那是公家的,你以為我敢隨意拿出來威脅人嗎?把槍給我放下,明天拿去充公。”徐正軒繼續倒在床上,仍舊是不予理會。
安然丟下手槍,熱淚盈眶的陣陣刺痛的胸口,慌亂間,感覺腦袋一陣發暈,身子也在不由自主的跌跌撞撞往後退,突然,心髒像被什麼扼製住,她喘不上氣!
“你又想幹什麼?”徐正軒坐起身,卻見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安然。
安然雙手顫抖的抓住一旁的花瓶,隻見,搖搖欲墜的花瓶怦然落地,身後,是碎了一地的花瓶渣!
徐正軒驚慌失措的趴在地上,輕輕的扶起已經昏厥過去的她,平躺而下,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沒了呼吸!
理應戰勝了約定,他趴下身,對著她的唇,吸上一口氣,低頭吻合而上……
徐正軒微微的睜開雙眼,透過雙唇的親密接觸,腦袋裏,莫名的有股恐慌蔓延而來,突然間,他站起身,臉頰上,陣陣發燙。
安然仍舊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毫無意識。
徐正軒雙手輕撫過仍然砰砰直跳的心髒,微閉雙眼,再次蹲下身子,輕輕的抬起她的後腦勺,深吸一口氣,再次吻下。
雙手輕輕的解開她的衣扣,一下接著一下,半空中,他揮汗如雨的在她胸口處有著節奏般的按壓,雙唇一下接著一下的起起伏伏,時間,似乎在他的指縫中流過,慢慢的,空氣裏飄散而開一股清淡的曖昧!
安然張開嘴吐出一口氣,“啊!”她氣喘籲籲的睜開雙眼,隻見,自己的眼前一顆腦袋挨著自己的額頭,而胸前,一個不明的東西正密不透風的暖暖貼合。
意識紊亂中,她睜大雙眼,腦袋一頂,狠狠的將眼前莫名的物體敲擊而開。
“你在幹什麼?”徐正軒捂住被突如其來的一下猛擊,頓時眼前金光閃爍。
安然驚慌失措的急忙扣上衣扣,“我倒想問你在做什麼?趁我暈倒脫我衣服,還親我的嘴,如果不是我命大及時醒來,恐怕下一刻你、你就、就要——”
“就要做什麼?”徐正軒坐在床邊,哭笑不得的看著準備自導自演被人侮辱後哭的撕心裂肺的她,更是忍俊不禁的長歎一聲,“不知感恩的家夥。”
“你才是不知感恩的家夥,我好歹幫你抓到了匪徒,你就這樣、這樣報答我?”她委屈的抓住自己淩亂的上衣,果然男人都是按耐不住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