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恰低著頭,辯解著:“唉!我了,很多事情都已經解釋不清楚,也找不到證據,反正無論怎麼樣,哥哥過去拐賣兒童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他真的善良,難道還會去做那些惡毒的事情嗎?”
這個問題讓文玉雅無言以對,女主人反複咬著自己的嘴唇,怖怖握上她的手:“文阿姨,坐下吧,刑警會找到證據,證明事實真相的。”
枚製止了於恰繼續辯解的聲音,對廚娘婆婆:“婆婆,你往下。”
“火災之前,我從沒有進入過詭譎屋,和於恰見麵都是在岩石地洞,文玉雅看到我們兩個的事情我也沒發現。詭譎屋每年要大修好幾次,這個我是知道的,但從沒有往密道或者機關的方麵去想。”
“開鑿完岩石地洞之後,它與詭譎屋之間的出入口,都是於恰自己改造的,與我無關,我也根本不知道怎麼進入詭譎屋。所以,惲先生你我一點也不了解詭譎屋,算是正確的吧。”
“怪就怪我當初太信任於恰,以為他會看上我這個大齡剩女,與我在一起,可結果,他不但騙了我,甚至還想要殺了我。要不是我發現文玉雅的把柄,威脅管家先生保護我,現在在地上的白骨,就不是兩具,而應該是三具了。”
“文玉雅和管家的愛情故事,我在三樓上已經借鑒過一回了,現在也不想要再來描述,簡單點吧,我就從發現於澤屍體開始起。我愛上於恰之後,經常和他在岩石地洞約會,他住在哪裏?我不知道,反正每次他都是來匆匆去匆匆的,也不和我多聊,總讓我一個人在地道裏眼巴巴的期待著他的到來。”
“有一次,我沒有等到於恰,正準備離開,卻發現管家拖著於澤的屍體出現在了供桌那裏,於澤的頭部和身上都有傷,管家也好不到哪裏去,看上去兩個人似乎剛剛經曆過一場鬥毆,衣服褲子上都是血。我很害怕,趕緊躲進了岩石的縫隙裏。”
“管家把於澤扔在供桌邊上,就不管了,整整一個月,都沒有人來處理屍體,到後來,屍體腐爛越來越嚴重,他們沒有辦法再隱藏,才開始想想法處理。那段時間,我一直觀察著地道裏的動靜,假裝不知道屍體的事情。”
“後來,屍體被於恰發現了,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去挪動屍體,也沒有聲張,而是同我一樣靜靜等待。一個月之後的某一,文玉雅出現在岩石地洞中,她帶著一個麻袋,把屍體包裹起來想要帶走,我看她嚇得戰戰兢兢,根本就像是被迫來處理屍體的,還以為管家也是個像於恰一樣的渣滓呢!”
“那於恰也躲在岩石地洞中,他沒有發現我,一門心思都盯在文玉雅身上,逮住機會,他就堵住了文玉雅的去路,兩個人的對話我聽得清清楚楚,於恰讓文玉雅把屍體交給他,文玉雅不願意,於恰就提到了管家,他稱呼管家為工人,還問文玉雅是不是一定要留下管家。”
“兩個人吵了幾句,後來的那些話在我聽來,根本就是在互相謊,他們都有瞞著對方的事情,可是於恰更勝一籌,堅決認為文玉雅殺了於澤,還如果文玉雅妥協,願意把於澤的財富和他分享,他就幫助她解決眼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