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二叔突然在我的身後對我喊道,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不可能輕易過去的。
畢竟,她都沒有輕易的動我,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自然,更不敢輕舉妄動了,我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大的人類,以至於他如此的擔心,看著他慌張的神情,我師傅知道了一些答案,看來這來者不善,居然可以推著棺材快速地在地上行動,自然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不過這潼關好像已經用銅水澆鑄成一體,根本看不見任何的縫隙,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來,如果他出不來的話,那我們也就沒這麼危險了。
不過我也清楚,這事情千萬不能心存僥幸,畢竟,對於我們而言,不管這問題多麼大,我們都得,把它解決,不克服這重重的困難,我們將會舉步維艱。
“那怎麼辦這東西,很厲害嗎?他竟然來了,我們也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吧,得做些事情,你覺得他會不會出來?”我聽了他的話之後,心中疑惑,便迫不及待的對她說著。
此刻我和他之間,大約相隔五六米的距離,等我們都打著手電筒,靜靜的看著前麵的這東西,心中,都是萬分的恐懼和害怕。我們不知道這東西,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出來也不知道,他來到我們麵前到底是有何目的。
不過,這棺材透過來陣陣的寒風,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寒而栗,這裏麵的東西肯定是邪門得很,再有,這洞穴之中,本來就有些詭異,看不到邊,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或者這裏獨特的地理環境造成的,這些家夥看起來還真的不一般。
“他會出來的,你雖然看著棺材,是沒有任何的縫隙,不過,那是他之前沒有出來過,這東西也不是太難對付,你站在一邊,我過去瞧一瞧,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出什麼意外你就趕快跑,原路返回跑,能不能跑出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二叔對我說著。
我正想阻止他,他卻已經走了上去,這個時候我說再多的話也是無濟於事,我心裏清楚,他認準了的東西一定會去做,在說這個時候,我們也不能老是這樣,等著,因為,事情總得找一個解決的辦法,不管是誰,總有人去做出犧牲去試探,老是這樣,終究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他走上前去,我,則站在原地,打著手電筒,警惕的看著前麵,我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有什麼變故發生,但是我心急,總是怦怦直跳,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我的感覺一向挺靈敏,一般這種情況,我的心中,都是如此的,而且很多次,事情的發生也和我預料的差不多。
所以說,我也感覺這一次凶險萬分,,二叔一邊走著,一邊從懷裏拿出幾張符咒,慢慢的靠近那個棺材,我不知道他是準備用符咒,鎮住裏麵的東西還是怎麼,不過他應該早就已經有了計劃。
隻見他在距離這棺材,還有五六米的距離的時候,卻突然加速,往前衝了幾步,然後高高的躍起,手中拿著的符咒,向著棺材的頂上,拍了下去,原來,他是想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也挺正常,這裏麵的東西想必和人差不多,有人的智商和人一樣,會思考,甚至,他對周圍事物的感應靈敏程度,根本用不著看,就能感覺到,周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說,這一次,我的心中總是驚恐萬分,果然,他還沒有到達了棺材的上麵,距離那棺材蓋還有半米的時候,直接到棺材,突然猛的震動了一下棺材蓋,居然飛了起來,真害怕砸在二叔的身上,二叔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晚上,飄了五六米,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捂在胸口,大口的吐著血。
“二叔……”我看見這個情況,你也蠻驚叫一聲,隨後便準備衝上去,不過這個時候,她卻出現在我的麵前,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來,你要是一上去,隻有送死,你看,道長手中的那幾張符咒,一會兒我把這家夥纏住,你,趕快將符咒貼在他的身上,記住了,”她說著便快速的飄了上去,而那家夥應該此刻還躺在棺材之中,沒有出來,或許他想趁這個機會,把那個家夥困在棺材裏麵,不過我相信,那東西,肯定也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畢竟他能夠準確的判斷的,2月15會以這種方式對她發動進攻,那自然,他也可以清楚,這月容的,計劃,所以,他應該早就已經提前做好了判斷,該怎麼做?他心中,自有辦法。
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在棺材裏麵多躺一會兒,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夠有充分的時間,把他搞定了,他去找那家夥兒我,則打著手電筒,向一盤二叔的方向快速的跑了過去。
可是,剛跑兩步,我便聽見咯吱一聲,隨後就聽見骨骼響動的聲音,這怎麼回事?我,猛的一轉過頭,看向我的右邊,卻隻發現那家夥,居然,從棺材中坐了起來,此刻好像正在舒展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