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怎麼感覺,這東西好像不太像是屍體,對了,它的骨骼可以彎曲,這會兒正在伸著懶腰,感覺和人,沒什麼兩樣。這樣一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個情況我就不得而知啦,不過看起來的確是不好對付,難怪之前二叔,那樣的驚慌,當然此刻的他已經身受重傷了,不過我看見,他拿著一張福州,不斷的比劃著,隨後將福州吞入口中,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有任何的功效。
但是我清楚,他所做的事情,必定都有它自己的意義,自然,也不可多問什麼,我把他扶坐了起來,看著他,好像是受了一些內傷,不過此刻,血已經止住了。
“怎麼樣?你感覺還好吧?”我小聲的向他問道,我也不管周圍那家夥到底此刻,正在做著什麼,因為,就算我看著他,也取不了任何的效果,反而我還會引起他的注意,到時候,怕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來對付我,我隻有死路一條了,再說有月蓉在哪?雖然此刻他也還站在棺材的一邊,沒有過去,但是我清楚他是在等機會,或者說是在觀察,怎樣下手。
“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不過這會兒我卻幫不上你們的忙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靠你了,這在福州,隻要是貼在那家夥的身上,他便會化為灰燼,記住,自己小心一點。”他說著顫抖著。
右手顫抖著,把符咒滴到我的麵前,我連忙一把接了過來,隨後站了起來,不再去管他,因為此刻事情迫在眉睫,那家夥既然已經從棺材中坐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任何的動作。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不敢直接上去,因為我們之間有了三年必須得讓月蓉,先把他給困住,我這才能夠上去用符咒鎮住他,因為這個時候如果我上去的話,無疑是等於送死。
這個時候,這個家夥坐在棺材之中,閉目養神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沒有打算立刻就出來,這樣一來,我也有時間來看清楚他的樣貌,隻見,這家夥臉上居然還有血色,感覺就好像是活人一樣膚色,出來稍微白一些,也沒有其他的差別,身上穿的卻是一副鎧甲,看起來應該是疼的,因為有些地方已經發黑發綠,鏽跡斑斑,不過看起來卻是威風凜凜,從他做起的半截身子可以判斷出,這家夥身材肯定魁梧。
一頭長發披在背上,頭上戴著一頂將軍的頭盔,這應該是個無疆,不過他的這身軍服卻讓我感覺到有些陌生,我對,曆史也算是有些了解,他這好像,和普通的鎧甲又有那麼一些區別,不過,這個時候我去已經分辨不出,他這到底屬於哪一個朝代?
當然,我也沒有心情知道這一些。我現在關心的是,用什麼方法將這個家夥打倒,因為這個時候二叔已經受傷了,我們再不把這家夥解決可能,接下來傷病的就是我,我倒是不怕死,隻不過是在這感覺有些太冤枉了,我們來這不是來送死的,而是來組我們,想要做的事,得阻止那些家夥,不過這個時候,看起來似乎有些困難了。
這個時候,月容站在一邊,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他應該也是在觀察這家夥的動向,雖然說他是鬼,不過他也得準備充分才行,雖然說這家夥對他可能沒多大的危害,隻不過,如果記錄了這個家夥,反而控製不住他的話,那樣的話,效果會更加的糟糕,適得其反。而且,這家夥我感覺好像還是人,或許他都還有自己的靈魂,甚至,我還能聽見他的呼吸聲。
這家夥居然還活著,這樣一來,我到底,該不該上去,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了。也不知道這福州對他到底有沒有用,不過我想,二叔既然判斷了的東西,自然,不會有太大的差錯,我在心裏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和鼓勁,讓自己克服困難,畢竟,此刻,已經沒有人能幫得上我們了。
得上去,不然的話,老是站著浪費的,可是我們的時間想了想,我便拿著福州快步的走了上去,不過,就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