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塊錢五個的那種高檔貨,質地輕薄且安全舒適。而且在應付她們的時候,我也是盡心盡力。在**的時候,我會竭盡所能地讓對方覺得值得一做,或是盡量控製自己的**,最大程度地先滿足對方。

一旦有和女孩子開房的機會,我通常都不會放過,隻有一次例外。一個勤奮的外地女孩兒,畢業後留在了陽春這座城市。本來她是可以和我成為同事的,可是因為沒有教學經驗,在實習了半年之後,被學校毅然拒絕了。而在她實習的那段時間,我們經常一同吃午飯。

我並沒有什麼義務同情她,沒有同她睡覺隻是不想讓她雪上加霜。在她離開學校的那一天,我們共進了最後一頓晚餐。她是個大方的女孩兒,即便沒找到工作,也要堅持請客。那頓飯是我吃得最羞愧的一次。

“文濤,你是個好人。”她說。我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對於這種讚美,我沒什麼臉麵接受。

“其實像我這樣的女孩,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你希望那個可以讓你依靠的人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我沒什麼要求,我知道自己長得也不是很出眾,我隻要那個男人能夠努力工作,關心我的父母,不再外麵惹是生非就行。”

我擔心自己剛才的問話會給她帶來一種虛無縹緲的希望,便沒有繼續問下去。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到了學校的教師宿舍,她還有好多東西沒有收拾。

那個女孩兒走了,帶著自己的希望,離開了這個對於我來說過於枯燥乏味的地方。這件事給我帶來的打擊,就是讓我開始考慮離開這裏。從事了一段教師工作之後,我發現這個職業唯一值得驕傲的就是將自己的成就寄托在學生身上。我總是在想,把別人取得的成就算作自己的功勞,會不會是自欺欺人。而且我感覺自己一旦抱有這種想法,就會變得越來越自私,心胸會變得狹隘。如果因為自己的學生取得了成就,而將功勞歸咎於我的教導有方,那麼對於那些輟學的人呢,我也應該將這種過錯歸結為自己的愚蠢和陳腐不是嗎。

那時我才明白,人終歸還是隻能為自己負責。

所以我討厭聽到那種出自女孩子之口的,那種“你要對我負責”之類的話,為了避免聽到那種毫無道理卻又無從辯解的話,每次**時我都會加倍小心。

在那之後,我繼續我的生活,直到被那個同我睡覺的女教師憎恨之後,我沒有辦法在那裏繼續麵不改色地混下去了。退出是唯一的選擇,放棄是莫大的勇氣。我實在不願多做解釋,因此沒給任何人一個交代。因為我離開的時候學期還沒結束,自然造成了校長很大的不滿,他向我羅列出了一堆大道理,說什麼我放棄了自己的學生。對於他的諄諄教誨,我不屑於反駁,因為在我二十出頭就已經想清楚的問題,或許對於他來說一輩子也不會開竅。

要知道,道德壓力是最沉重的包袱,所以我非但沒有被他那套教科書似的言語所打動,相反還對這番說教嗤之以鼻。我就是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人,妄圖通過自己的語言來改變別人觀點的蠢貨。

我毅然選擇了去小城市發展,清水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一個地方,盡管我對那裏根本沒有什麼記憶,但是父親的老家就在那裏,很小的時候,我似乎去過。

不管怎麼說,一切都過去了。

這一次回來,決心不再從事傳統教育工作了,就是那種跟高考和中考掛鉤的教育,那種工作簡直能折磨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