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楊豔兒的話,看著下方人們眼神的變化,柒藝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右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打著椅子,楊豔兒不知不覺哭聲也停止了,聲音靜得連一根針掉落都能聽見,輕微的氣息聲回蕩在眾人的耳邊。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柒藝輕撫了耳邊的發絲,緩緩地開口:
“那不知,你們想如何?”
楊豔兒看了眼躲在柒藝身後的妍兒,眼中閃過辛辣狠絕,一閃而過,沒人看見,可不代表一直注意她的柒藝沒有發現全部收入眼中。
“此等手腳不淨之人,姐姐絕不能放過。”
既沒有說出該如何,直接將燙手山芋送還給了柒藝,並未將心中所想如實說出。
柒藝嘴角微翹,諷刺的笑意愈濃:
“不如,罰她一日不準吃綠豆糕如何?”
楊豔兒和眾人一聽此話,皆是一愣。內心冒出一致的想法:‘這是什麼鬼?還有這樣的懲罰?’
楊豔兒內心一片滿滿恨意又不甘,緊咬著紅潤的嘴唇,臉色難看,眼神充滿著濃厚的不滿,藏於寬大袖子裏的手捏的很緊很緊,血絲溢出卻不自知,可見她氣的不輕,卻又掩飾的很好很好。眼框再次擠滿了淚珠子,大顆大顆的淚豆子垂落在地麵上,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很傷心卻沒有哭聲,此舉很是讓人憐憫,讓人同情。
暴躁的楊文月一聽到這懲罰早已是滿滿的憤怒,‘母親的東西被偷,輕微罰了那孩童一下,卻被如此羞辱,如今那楊柒藝表現的如此偏袒,懲罰一日不準吃綠豆糕有什麼威懾力?說出的每一句話擺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愈想愈不甘心,又無意間看到姐姐暗自垂淚的模樣,火氣噌噌噌的一直上漲,終於又爆發了:
“楊柒藝!你別欺人太甚!”
楊文月手指向位坐高椅的楊柒藝,用盡全身力氣嘶吼道。憤怒易讓人迷失理智,俗稱‘衝動是魔鬼’,楊文月將藏於腰間的金蛇鞭‘嘩啦’抽出,鞭唯甩在地上發出‘蹦哧’的聲音。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瞬間劃出了一道永恒的傷疤印記。
楊文月不客氣的持鞭抽向楊柒藝,在空中劃破天際發出‘哧’的犀利聲,眾人的倒吸聲、青衣紫衣的呼喊聲和周姨娘楊豔兒驚呼聲:
“嘶~”
“文月不要!”
“月兒!”
“姑姑~”
“主子!”
倒吸聲、呼喊聲、驚呼聲和鞭子發出的聲音一應呼籲,仿佛奏起了音樂一般。時間和眾人都仿佛靜止了一樣,隻剩下鞭子狠厲的舞動著。周姨娘和楊豔兒驚呼的同時,眼神閃過一抹得意、興奮、愉快,快得讓人抓不住。妍兒原本紅通通的眼珠子再次被淚水淹沒,青衣紫衣看到那鞭子抽向自家主子後發出的呼喊聲,眼神瞬間堆積著滿滿的擔憂。
“Shit!”
柒藝低低一咒,看著鞭子快速朝著自己抽來,條件反射的將躲於自己身後的妍兒退至青衣懷裏,自己一個側空翻險險的躲過了那淩厲的一鞭子。金蛇鞭在空中留下一抹淡金色的光芒,‘啪’一聲,鞭子落地,再次留下一個永恒不滅的印記,大理石地麵一條深深的疤痕。
看著地上那深深的坑,柒藝可以想象的到如果這一鞭子真的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麼自己將躺在床上疼痛幾個月不得動彈。若抽在了臉上,那麼自己將會毀容.....
在古代,如果女子毀了容,那麼就將是毀了一切,哪個女子不愛容貌?哪個男子不愛嬌妻?此等歹毒的舉動,也足以說明楊文月想將自己置於死地而後快,就算沒將自己弄死,也會讓自己日後沒有未來.......